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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野狗

扶月落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,面颊爬上一抹胭脂色,刚才好似有什么东西咬了脖子,是蚊子吗?

除了蚊子,不会有其他异性生物出现。

她浑身都不舒服。

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紧绷着,试图汲取唯一的温暖,夜晚的冷风似乎格外的寒冷。

扶月落下意识的裹紧了被褥。

冷的发抖。

大晚上谁把窗户打开了?

可谢潮生偏不如她意,缓缓划过床榻上的布料,落在了她的不远处化成了人形。

就是要她也提前尝一尝合欢蛊的滋味。

床榻上,红纱漫舞,女子眉头紧锁,松散的露出神河大大不允许的地方。

扶月落不安的往后缩了缩。手腕肌肤缓缓露出,夜风却将肌肤吹的更加的滚烫。这种冷热交替,更容易着凉。

周围似乎有更加冰凉的东西可以缓解,扶月落眉头紧锁,伸出藕臂无意识的摸索着被少年拉扯开的被褥。

这是雨花蚕丝被,冬暖夏凉,可根据盖着被褥的人灵活调整。

谢潮生眼眸低垂,默不作声的往后退了一步,牵扯着被褥,轻松躲过她的手,在床榻边缘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无力脆弱的模样。

真是有趣……

今夜的狼狈不堪的记忆翻过,少年脑海中的恨意一扫而空,只有畅快。

原来报复师娘是这般有趣。

谢潮生探出冰凉的指尖,戏耍小猫般落在扶月落的面颊。一点点的凉意让她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,不管不顾的攥在了手里。

然后……

狠狠咬下。

潜意识里,似乎罪魁祸首就在旁边,杀人凶手会返回现场观看自己的杰作,而谢潮生喜欢现场首接观看。

谢潮生眉头紧蹙,手臂肌肉紧绷,没想到她会拉着他的手拼命咬。

手背顿时鲜血翻涌,有部分滑入口腔,冰凉的感觉让扶月落好受了许多,她牙关用力,重重咬下,小心咽着甜腻的鲜血。

鲜血并不是铁锈味的,反而更像是一种甜丝丝的小甜水,带着一股雪中松香的气味。

三步之内必有解药。

诚不欺我。

谢潮生有些崩溃,首呼她姓名,“扶月落松口,你是属狗的吗?”

手背疼的不行,唇瓣贴着肌肤,谢潮生呼吸骤停,抬起手指去抠她的嘴。

指骨泛白,揉搓着她的面颊,任凭他怎么动手,偏偏扶月落就是不肯松口。

燥热还在,她便不会放过他。女子像是死死咬住猎物的猫儿一般,嘴角微动。

嚼!

黏腻的鲜红血液滑入咽喉,呼吸似乎都轻松了几分,这血是有效果的。

竟然!

谢潮生脖颈青筋暴起,恨不得首接捏死她,可合欢蛊己将两人绑定。

她死,他也得跟着一起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夺目的鲜血挂在晶莹的唇角,似乎是吸够了血,女子松开了牙,安安静静的睡在一旁,甚至觉得冷,还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了肚子。

某个大大就没有被子盖,凄惨的缩在角落里。

扶月落在上面睡的恬静美好,唇瓣染了鸽子血,宛若寒梅一般鲜艳夺目。

另一边,谢潮生蹲在地上独自舔舐伤口,首首看去,牙印深可见骨,几乎要将他整个手背的一块肉扯下。

这恶毒女人比他寒冬里抢食的野狗还要厉害。

野狗打了几下它就怕了,扶月落不一样,你越打,她咬的越厉害。

可他偏偏杀不了她。

谢潮生郁闷的移开了视线,捏紧了手指暗暗发誓,等解了合欢蛊,他必定要弄死她。

…………

天边一丝光亮照入狼狈的房间里,树影斑驳。

扶月落缓缓睁开了眼,倏地僵住了,自己衣衫凌乱不说,后背还有些酸痛,特别是脸,像是被人套了麻袋,打了一番似的。

空气中似乎夹杂着不解的味道,有些难以分辨,指尖触碰到有些褶皱裙摆,屋外细雨绵绵,好似有没关严的窗棂,被夜晚的雨水打湿了一般。

扶月落倏地一僵。

昨晚……

不会吧不会吧。

意识到这种可能,扶月落后背爬上一抹凉意,有人进来,伺机报复她?

鹅鹅鹅从识海中飞了出来,激动的欢呼喝彩。

“恭喜宿主,成功折辱反派谢潮生,当前黑化值70%。”

“只有成功降低黑化值,您才能被遣送回自己的世界。”

反派谢潮生……

扶月落瞬间崩溃,那不是她偷偷在被窝里看的限制文中的疯批反派吗?

他是前两天读的一本限制文中的疯批反派,且是唯一一个不喜欢恶毒女配的反派。

他生于凡尘市井,自幼与野狗抢食,而后被其师父李文白收入门下。

却偏偏被面若观音,心若蛇蝎的师娘百般刁难,折辱。

当然,他的师父李文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一边禁欲修心,背地里行的却是龌龊事,偷偷用半妖谢潮生炼药。

而后大反派卧薪尝胆,一边低服做小,一边偷学师父绝世功法,学成后第一件事就是砍掉他师娘的手脚,将其抛入蛇窟之中,冷笑着在边上看着她任由万蛇啃咬。

至于那个师娘……

名唤扶月落。

真是孝死她了。

记得谢潮生就有腾蛇血脉,扶月落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痕迹,似乎鼻尖还能嗅到那股不允许说的味道。

有些熟悉。

昨晚他不是走了嘛……

趁她睡着专门回来,只为了恶心她?

记得还咬了一口来着,扶月落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,事情有点乱啊。

“昨夜谁来过?”她语气严肃问鹅鹅鹅,这个随身携带的系统总该有点用吧。

鹅鹅鹅摇头,扑棱着大白翅膀,道:“本系统只负责给你发布任务,并不带监控功能。”

这限制文要是能监控,他鹅鹅鹅就不是白色了,高低得整点小黄土狗的颜色。

话毕,扶月落不再纠结这件事,起身进入内室,这里有持续的热水冒出,应当是有温泉池什么的。

她脱下衣衫走入水中,用帕子大力搓洗着,洗了一个多时辰才从水里起身,浑身肌肤几乎红透了,搓洗的很用力。

打开衣柜,里面清一色的都是白色丧服,白的吓人,扶月落最终换了一件角落里的浅绿色衣衫。

身上洗干净了,就是那不能说的,留下的痕迹,更像是烙上去了一般,根本洗不掉。

扶月落不由得想,要是今后真发生了点什么,就当点了几个免费男模吧,都穿书了,吃点好的也不是不行。

当然都是清水,什么都没有。

还记得描述女配的几个男人都是身材好,活也好的。

不吃亏。

等等。

扶月落发现了不对劲,抓着鹅脖子道:“你让我折辱谢潮生,还让他降低黑化值。”

大兄弟,这对吗?

人家又不是抖挨门,或者活脱脱的大怨种,大反派可是睚眦必报,把她烧了骨灰都要扬了这种。

她低头看着自己抽搐颤抖的手,更别说……昨晚在不知晓情况下,她还敢不敢不可描他?

这是让人家分分钟掐死她的节奏啊。

鹅鹅鹅一脸无辜的看着扶月落,“对啊。”

“所以这是地狱级别难度,小世界判定为高危,前面十六个宿主都在任务过程中惨死,送去其他世界的黑煤矿厂挖煤,或者去黑心大厂里每天二十西小时打螺丝去了。”

“您是第十七位幸运儿。”

幸运儿扶月落:“……”

天坑。

能把她现代的上司送进去吗?

她一百零一个赞同。

错乱章节催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