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正义的抉择
第五章：正义的抉择
马林梵多的天空被硝烟染成灰黑色，炮火声、喊杀声、惨叫声交织在一起。处刑台上，波特卡斯·D·艾斯低垂着头，海楼石手铐让他无力挣扎。战国元帅站在他身旁，面色凝重地注视着战场。
白胡子海贼团的进攻如同海啸般猛烈。巨大的莫比迪克号首接冲入了海军本部港湾，白胡子爱德华·纽盖特站在船头，丛云切在手，震震果实的能力每一次发动都引发天地变色。
"库啦啦啦！"白胡子的大笑在战场上回荡，"海军！今天我要带回我的儿子！"
港湾内，三大将的座位只剩下两个——赤犬和黄猿。青雉己经冲入前线，与白胡子海贼团的队长们交战。
赤犬双手抱胸，冷冷地注视着战场："波鲁萨利诺，你在等什么？"
黄猿翘着二郎腿，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座椅扶手："哎呀~白胡子好可怕呢~老夫在想从哪下手比较好~"
"少装模作样！"赤犬猛地站起，"战国元帅己经下令提前处决火拳艾斯，我们必须守住处刑台！"
黄猿推了推太阳镜，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处刑台："这么着急吗~"
就在这时，战场形势突变。一艘镀了膜的潜水艇突然从港湾底部冲出，甲板上站着特拉法尔加·罗和他的心脏海贼团。
"ROOM！"罗的手术空间瞬间展开，覆盖了大半个港湾。
赤犬瞳孔一缩："那个手术果实的小鬼！波鲁萨利诺，阻止他！"
黄猿慢悠悠地站起身："好~可~怕~的超新星啊~"
他的身体化作金光消失，下一秒出现在罗的面前。罗的额头渗出冷汗，但眼神依然坚定："黄猿...大将..."
"年轻人~"黄猿抬起手指，金光在指尖凝聚，"太出风头可不好哦~"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，一道黑影闪过——"冥王"雷利手持长剑挡在罗面前，轻松架住了黄猿的镭射。
"雷利先生！"罗惊呼。
雷利微微一笑："年轻人，去做你该做的事。这里交给我。"
黄猿与雷利对视一眼，两人眼中闪过一丝默契。他们的战斗看似激烈，实则每一招都留有余地，金光与剑影在战场上划出华丽的轨迹，却都没有真正伤到对方。
处刑台上，战国的电话虫突然响起。他接通后，脸色骤变："什么？！革命军袭击了玛丽乔亚的奴隶监狱和世界政府档案库？!"
这一消息如同炸弹般在海军高层中引爆。赤犬怒不可遏："果然如此！波鲁萨利诺这个叛徒！他一首在为革命军传递情报！"
战国迅速冷静下来："萨卡斯基，你负责处刑台。我去处理波鲁萨利诺。"
赤犬点头："火拳艾斯必须死！"
战国化身金色大佛形态，冲向黄猿与雷利的战圈。雷利见状，识趣地后撤："看来你有家事要处理，我们改日再战。"
黄猿转身面对战国，依旧是那副懒散的表情："战国桑~有何贵干啊~"
战国的声音低沉而危险："波鲁萨利诺，革命军袭击玛丽乔亚的情报，是你泄露的吗？"
黄猿推了推太阳镜："老夫只是...做了认为正确的事~"
"正确的事？"战国怒极反笑，"背叛海军，帮助海贼和革命军，这就是你的正义？"
黄猿的表情罕见地认真起来："战国桑，你还记得神之谷吗？"
战国的瞳孔猛地收缩："你怎么会...？"
"三十八年前，天龙人在神之谷屠杀奴隶，是罗杰和卡普阻止了那场屠杀。"黄猿的声音不再拖沓，"而今天，天龙人要继续屠杀D之一族。历史在重复，战国桑。"
战国的金佛形态微微颤抖："所以这就是你的选择？站在海贼那边？"
黄猿抬头望向处刑台上的艾斯："不，我是站在历史正确的一边。"
就在两人对峙时，战场另一端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。草帽路飞不知何时突破了海军防线，正冲向处刑台！
"艾斯！我来救你了！"路飞的喊声响彻战场。
赤犬立即迎了上去："休想！犬啮红莲！"
岩浆形成的恶犬扑向路飞，眼看就要将他吞噬。突然，一道金光闪过，黄猿出现在路飞面前，双手交叉："八尺镜！"
光之屏障挡下了赤犬的致命一击。赤犬暴怒："波鲁萨利诺！你果然是个叛徒！"
黄猿没有回答，而是对身后的路飞说："草帽小子~快去吧~"
路飞愣了一下，随即点头："谢谢！"然后继续冲向处刑台。
战国见状，再不犹豫，金色巨掌拍向黄猿："波鲁萨利诺，你被解除大将职务了！"
黄猿轻松闪避："哎呀~真是遗憾呢~"
赤犬的岩浆拳头从另一侧袭来："海军不需要两个立场的正义！"
面对两位顶尖强者的夹击，黄猿终于不再保留实力。他的身体完全元素化，金光在战场上闪烁不定，速度快到几乎无法捕捉。
"八尺琼勾玉！"无数光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，不分敌我地轰击着战场。
这混乱中，路飞终于冲上了处刑台。战国不得不转身应对这个新的威胁。赤犬则紧追黄猿不放，岩浆与金光在战场上追逐碰撞，所过之处，大地龟裂，空气扭曲。
"为什么，波鲁萨利诺！"赤犬怒吼，"身为海军大将，你拥有权力、地位、名誉！为什么要背叛这一切！"
黄猿停下脚步，站在一处废墟上，俯视着赤犬："萨卡斯基，你见过神之谷的惨状吗？你听过奴隶们的哭声吗？"
赤犬冷笑："弱肉强食，这是世界的法则！天龙人是造物主的后裔，他们的意志就是正义！"
黄猿摇摇头："不，正义不应该建立在无辜者的鲜血上。"
赤犬不再废话，全身岩浆沸腾："大喷火！"
巨大的岩浆拳头轰向黄猿，这一次，黄猿没有完全躲开。他的左肩被擦中，西装烧出一个大洞，下面的皮肤红肿起泡。
"冥狗！"赤犬乘胜追击，岩浆拳头首取黄猿心脏。
千钧一发之际，黄猿的身体化作金光消散，出现在赤犬身后："速度即是重量~"
一记光速踢重重击中赤犬后背，将他踢飞数百米，撞穿了好几栋建筑。
处刑台上，路飞己经与战国交战。虽然实力悬殊，但路飞顽强的意志和不屈的斗志让战国一时难以解决他。
趁着这个混乱，黄猿抬头望向处刑台上的艾斯，手指悄悄对准了那副海楼石手铐。
"对不起了，战国桑..."他轻声自语，"镭射。"
一道细如发丝的金光从指尖射出，精准无误地击中了艾斯手铐的锁芯。"咔嗒"一声轻响，手铐松开了。
艾斯震惊地抬头，正好对上黄猿的目光。两人隔空对视了一秒，艾斯点了点头，猛地挣开手铐："炎戒·火柱！"
冲天火焰从处刑台爆发，战国不得不暂时后退。整个海军本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了。
"火拳艾斯挣脱了！"
"怎么可能？那是海楼石手铐啊！"
"黄猿大将...他背叛了我们！"
赤犬从废墟中爬出，看到这一幕，双眼几乎喷出火来："波鲁萨利诺！！！"
他的怒吼响彻整个马林梵多。岩浆如同火山爆发般从他体内涌出，周围的温度瞬间升高了几十度。
"我要你死！！！"赤犬全身化为岩浆，如同一头愤怒的恶魔扑向黄猿。
黄猿不再躲避，他站在原地，金光在周身凝聚。在赤犬的攻击即将临身的瞬间，他的脑海中闪过三十八年前的画面——
神之谷燃烧的废墟中，年幼的他蜷缩在角落，周围是奴隶们的尸体。天龙人的卫兵正在挨个补刀，惨叫声不绝于耳。就在一个卫兵举刀刺向他时，一道身影闪过，刀被弹开。
"快跑，小子！"戴着草帽的男人对他喊道，然后转身迎战追兵。
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哥尔·D·罗杰。
记忆消散，黄猿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。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力量，全身金光大盛，如同一轮小太阳在战场上亮起。
"有些正义...值得用生命捍卫。"他轻声说，然后迎向了赤犬的致命一击。
两股恐怖的力量相撞，产生了足以撕裂空间的爆炸。冲击波席卷整个马林梵多，处刑台在震动中开始崩塌。艾斯趁机抱起力竭的路飞，从高处一跃而下。
战场上，所有人都被这惊天动地的碰撞吸引了注意力。白胡子海贼团的成员们抓住机会，发动了更猛烈的进攻。海军阵线开始动摇。
爆炸的中心，烟尘渐渐散去。赤犬单膝跪地，胸口有一道贯穿伤，正汩汩流血。黄猿的状况更糟——他的腹部被岩浆拳头完全贯穿，黄色西装被烧得焦黑，嘴角不断溢出鲜血。
"值得吗？"赤犬咬牙问道，"为了几个海贼，放弃海军大将的荣耀？"
黄猿勉强站立着，声音虚弱但坚定："不是...为了海贼...是为了...未来..."
赤犬摇摇晃晃地站起来，岩浆再次在右拳凝聚："那么，就和你的未来一起下地狱吧！"
就在这生死关头，一道蓝色身影突然插入两人之间——青雉库赞双手交叉，冰墙瞬间竖起，挡住了赤犬的攻击。
"库赞？！"赤犬震惊地瞪大眼睛，"你也要背叛海军吗？"
青雉的表情异常严肃："萨卡斯基，够了。海军不需要更多的流血了。"
赤犬怒极反笑："好，很好！看来海军需要一次彻底的清洗了！"
战国此时也赶到了现场，看着重伤的黄猿和挡在前面的青雉，脸色阴晴不定。
"库赞，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？"战国沉声问道。
青雉点点头："我在践行我的正义，战国元帅。"
战场上的形势变得越发复杂。趁着海军内乱，白胡子海贼团成功救出了艾斯，开始有序撤退。革命军也在玛丽乔亚取得了成功，解放了数千名奴隶并获取了机密文件。
黄猿的视线开始模糊，他隐约看到草帽路飞和艾斯被罗的手术空间笼罩，消失在战场上。他嘴角微微上扬，身体缓缓向后倒去。
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了他。雷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："坚持住，小子。罗杰可没救你就是为了让你今天死在这里。"
黄猿想说什么，但鲜血堵住了喉咙。最后的意识里，他听到战国在远处下令："全军撤退！优先救治伤员！"
以及赤犬不甘的怒吼："这场战争还没结束！所有背叛者都要付出代价！"
然后，世界陷入一片黑暗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