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郎,我受不住了…”
姜绾在连连攻势下,桃花眼湿漉漉,娇声对他求饶。
“绾绾,你还去不去找别的男人?你说说,我哪里不如别人?是身材,是相貌,还是这方面的…”
傅池墨沉沉说道,话语里皆是压抑的不满。
“我哪找过别人啊?你都是我的驸马了,我满心满眼只有你。”
姜绾脸上浮起红晕,涂着丹蔻的指甲在他背上抓了一把。
男人背上被抓出五条浅浅的痕迹。
“等办完事儿,我有些话想对你说。”傅池墨眼神暗的可怕,心底皆是对那人的妒火。
他现在只想好好惩罚她,要让她下不来床才是。
免得整日想着红杏出墙,去找别的男人。
“你怎么不现在说啊!”
姜绾香汗淋漓,被迫跟着他的节奏。
“无趣。”傅池墨说出两个字,便沉默下来。
接下来整个寝宫一刻也不消停。
折腾许久仍未停歇,傅池墨仿若在惩戒她一般,拥着她入浴池,洗着洗着,欲望又起。
那浴池的水花恰似汹涌波涛,被二人搅动得层层翻涌。
傅池墨抱着怀中的娇娇至床榻,依旧不愿松手,初尝情事的他难以自抑,更何况面对心悦之人。
姜绾静静地靠在他怀中,手中把玩着两缕长发,思绪早沉浸在他与薛锦环的对话之中。
从二人的只言片语中,得知谢锦环在他手中吃了大亏。
傅池墨目光深邃而炽热,那骨相极美的指尖轻轻托起她的脸庞。
“绾绾,你可知我为何不许你去找薛锦环?”
“为何?”
姜绾也在思考这问题,听到他发问,便如实相问。
傅池墨心中略有不快,语气沉稳,听不出丝毫喜怒,“他自始在欺骗你,只因他是一个…男人。”
原本聆听男人话语的姜绾,大脑瞬间一片空白。
“你说什么?可否再说一遍?”
是她听错了?
可端详男人的神情,竟不似在与她开玩笑。
傅池墨复述了一句,“薛锦环是名副其实的男人。”
“男人……”姜绾只觉得头脑昏沉,几欲晕厥。
并非因为气恼,而是难以置信。
这剧情怎会发展至此,薛锦环分明应是女主!
姜绾捶了捶脑袋,回忆模糊的剧情,却被男人一把攥住了手。
“你为了薛锦环,竟然不惜自残。”
“死开,我没空与你言说。”
姜绾甩开他的手,白了他一眼,在心中默默呼喊天道:“天道,你这老儿,出来。”
“让你重生,耗尽了我的力量,此番你失去些许剧情记忆,实属正常。现今知晓,亦未为晚。你与薛景环并无仇怨,无需如此惊慌失措。”
天道不紧不慢地说道,而后又陷入了静默之中。
姜绾气得俏脸通红,她着实吃了不少亏。
薛锦环与傅池墨关系匪浅,其实从头到尾她没有细想,所谓“女主”之称,不过是她自封罢了。
说到底,她进入了一个误区。
忆及二人的对话,傅池墨阻拦她去见薛锦环,琼瑶宫时那副脸红脖子粗的样子,显然这二人间有不可告人之事。
难道他们…姜绾眼看了看傅池墨,他应该不可能喜欢薛锦环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
傅池墨被她吼了一句,又察觉她眼神怪异,心情郁闷到了极点。
“没,没什么。”
姜绾压下翻涌的情绪,在心底重新算着二人的关系。
不但有阴谋,还有两人间的情感,她被还牵扯进了进去。
到底他们三人之间,谁喜欢谁,薛景环嫉妒她,应该也不对,傅池墨喜欢她,怕是见鬼哦。
好乱……
“薛锦环是男人的事,本来我不打算告诉你的,但见你如此固执,只好把真相给你说了。”
傅池墨把她搂得更紧,眼底皆是恐怖的占有欲。
“他接近你是别有用心的,你一首被他蒙在鼓里,我之所以告诉你,也是不想你被他蒙骗…”
姜绾眉目含情,蹭了蹭他的脸,“原来我误会傅郎了。”
管这关系乱不乱,她什么都不想了,反正这些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。
“以后别去找他了。”傅池墨看她乖乖的,那股火气消失殆尽,低头霸道的吻着她。
“本宫不去找他了…”姜绾回应着,乖乖答道。
那几个她都忙不过来,薛锦环就一边待着去吧!
至于学习毒术什么,她好像又有了一个人选。
用膳时间至,傅池墨怀抱着怀中之人移步至桌前。
姜绾窝在他怀中,傅池墨执起玉筷,夹起她平素最爱食物,送至她唇边。
“绾绾,但凡我在公主府,必亲力亲为侍奉于你…”
傅池墨低声轻笑,黑眸深邃如渊,暗潮涌动,似有炽热波涛翻涌。
“好…”姜绾心中暗骂一声变态,没苦硬吃。
轻启朱唇,她吃下他喂来之食,宛如一只娇柔的小猫咪。
见她如此温顺乖巧,傅池墨甚是满意,不厌其烦地喂着她,首至她饱腹,不再进食。
看着她娇美的面庞,他竭力克制,心中渴望难耐。
“绾绾,可饱了?”
姜绾察觉到他的变化,脸色一沉,“饱了,何事?”
“我欲…”
“休要胡思乱想,莫要想。”姜绾娇声怒斥,此刻双腿仍发软无力。
这狗男人,脑中除此事别无他物。
傅池墨也知无望,转而又说道:“现在闲下来,该聊聊慕容冲的事了。”
说起慕容冲那小子,姜绾还想寻个时机去见他。
要是再不去见,那假身份就要暴露了。
近两日据探子来报,慕容冲去贾府好几趟,都被以各种理由打发了,若是再不去就要引起怀疑。
而傅池墨此刻提及慕容冲,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