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路军自击退星罗象兵后,威名如迅猛的狂飙,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极速远扬。然而,并非所有部落都因此心生敬畏,乖乖归服。在西路军持续西进的征途上,危险正悄然无声地潜近。
西路军踏入了一片地势极为错综复杂的区域,西周山峦连绵起伏,似一条条沉睡的巨龙横卧大地。森林蓊郁茂密,遮天蔽日,高耸的树木犹如阴森的巨人,在昏暗的光线中影影绰绰。阳光艰难地穿透层层交织的枝叶,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,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。张角骑在高头大马上,身着黑色长袍随风猎猎作响,他的目光如炬,警惕地环顾西周,心中隐隐泛起一阵不安,仿佛有无数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正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。
果不其然,当队伍行至一处狭窄的山谷时,一阵尖锐刺耳的呼啸骤然划破寂静的长空,犹如夜枭的惨叫,令人胆寒。紧接着,滚滚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毒烟如狰狞的鬼怪,从森林的各个角落汹涌涌出。那毒烟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绿色,所过之处,花草瞬间枯萎。与此同时,前方的地面毫无征兆地突然塌陷,露出一个个布满尖锐尖刺的陷阱,尖刺上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。毫无防备的西路军瞬间陷入混乱,不少士兵在毒烟的侵袭下毫无征兆地倒地,发出痛苦的惨叫。跌入陷阱的士兵更是生死难测,山谷中回荡着凄惨的呼喊声。
一名年轻的西路军战士,名叫阿勇,不幸吸入了毒烟。起初,他只觉得喉咙一阵火辣,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烧,紧接着,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从五脏六腑蔓延开来。他双手紧紧捂住肚子,脸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,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。“啊!这是什么鬼东西……”阿勇惨叫着,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痛苦。他心中惊恐万分,暗自想道:“难道我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?我还没给家里寄信报平安,爹娘还盼着我回去呢……”随着毒性的蔓延,他的意识开始模糊,双腿一软,重重地摔倒在地,嘴里仍在喃喃自语:“救救我……”
张角心中猛地一惊,凭借丰富的经验,他立刻意识到,这是陀罗钵底族的巫蛊发动的袭击。这个部落素以擅长诡异的巫术与精妙的陷阱而闻名,他们惯于隐匿在暗处,像幽灵般偷袭过往的军队,给敌人造成惨重的损失。张角当机立断,迅速下令:“盾兵速上前,结成紧密的盾墙,全力保护好伤员!法师团即刻准备反击,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找出敌人的方位!”
士兵们虽身处慌乱之中,但长期的训练让他们迅速做出反应。盾兵们急忙举起手中沉重的盾牌,紧密相连,构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,暂时挡住了部分毒烟的侵袭。然而,那毒烟无孔不入,仍有丝丝缕缕从盾牌的缝隙中钻过,如毒蛇般向着士兵们的身体蔓延,持续威胁着他们的生命。张角望着受伤的士兵,心急如焚,他深知这些毒烟毒性霸道,若不及时救治,士兵们必将性命堪忧。
恰在此时,华佗匆匆赶来,他的神色凝重,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。看着受伤的士兵,华佗语气焦急地说道:“将军,此毒烟毒性太过霸道,必须尽快解毒。我先带领医官对伤员进行初步处理,您务必尽快击退敌人,确保救治环境安全。”张角神色坚定地点点头,说道:“华神医,此处便全权交予你。我定尽快解决这些敌人,为你们创造安全的救治条件。”
华佗迅速带领医官们投入到紧张的救治工作中。他一边熟练地为士兵们排毒,双手如飞地在药箱中翻找药材,一边大声吩咐医官们准备各类草药。他深知时间紧迫,每一秒都关乎着士兵们的生死存亡。在救治过程中,阿勇因中毒过深,陷入了昏迷。他的面色如纸般苍白,嘴唇乌紫,生命体征极其微弱。华佗眉头紧紧皱起,眼中满是焦急与坚定,暗自思忖:“绝不能让这孩子就此离去,我定要救他。”他迅速从药箱中取出几味珍贵的草药,放入口中嚼碎,那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蔓延,但他浑然不觉。随后,他小心翼翼地将嚼碎的草药敷在阿勇的口鼻处,又喂其服下一粒自制的解毒丸,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期待。
张角目光如电,冷冷地看着使者,心中冷哼一声,道:“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你们分支无端袭击我军,致使我军损失惨重。如今一句罪有应得,就想轻易了结?”使者赶忙“扑通”一声跪地,额头触地,说道:“将军,我们深知过错,定会给将军一个满意的交代。这些宝物,和美人还望将军笑纳。”说罢,他示意身后的随从带上百名年轻貌美女子,和几个大箱子。箱子打开,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与珍贵的药材,在阳光下闪烁着的光芒。
张角沉思片刻,心中权衡利弊。他心中明白,虽说陀罗钵底族分支的行为可憎,但借此机会与其达成和解,或许对西路军的西进更为有利。况且,他也不愿因一场无休止的战争,让更多无辜的士兵与百姓受苦。于是,他神色稍缓,说道:“起来吧。此次暂且放过你们,但你们必须保证,日后不再与我军为敌,否则,我绝不轻饶。”
使者连忙点头如捣蒜,说道:“将军放心,我族定当遵守承诺。若有违背,愿受天谴。”张角挥挥手,说道:“去吧。告知你们首领,管好自己的族人,莫要再行此等蠢事。”使者谢过张角,如获大赦般匆匆离去。
西路军进行了一番休整。华佗凭借着高超的医术,成功救治了大部分受伤的士兵。但仍有几十士兵救治不了死去,这就是战争的残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