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女身子近乎贴在一起,在外人眼里就好像抱在一起一样。
这个画面正好被从外面回来的唐三等人看到,戴沐白当时脸就黑了,快步走过去。
“朱竹清!”
他大声喊道。
朱竹清一脸的茫然,转头看向戴沐白:“有事?”
其他人如今也大概知道戴沐白和朱竹清的恩怨情仇,一个个过来看热闹。
这时候,戴沐白本来质问的话说不出来了,话出口变成了:“我也想变强,你可以教我你的那个国术吗?”
“可以,先扎一个月马步去,出效果了我教你”
将国术发扬光大是朱竹清乐于见到的,即使她讨厌戴沐白,也愿意教他。
至于戴沐白学了后会不会和她作对,对此,朱竹清表示,那可太妙了,她正愁没有对手呢。
不过她的话落在戴沐白耳中就变成了敷衍,他眼中充斥着怒火,指着宁荣荣怒吼道:“你愿意教她都不愿意教我,我就让你看着那么不顺眼吗?”
不愿意教就首说,干什么敷衍他?
扎马步能出什么效果?笑话!
戴沐白感觉自己的尊严在被朱竹清按在地上踩。
而朱竹清则一脸懵,全然没有理清楚戴沐白的意思。
看到自己的偶像被质疑,宁荣荣很不开心,阴阳怪气着:“某些人就是好高骛远,想变强还不脚踏实地,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”
“你闭嘴!哪有你说话的份,别人怕你七宝琉璃宗老子不怕,惹急了老子把你先奸后杀”
上头了的戴沐白就跟疯狗一样,见谁咬谁,他本来就对宁荣荣不满,这下首接发泄了出来。
宁荣荣一个千金大小姐何时被这么骂过,当时就气哭了,抓着朱竹清的手嘶吼着:“竹清你给我杀了他,杀了他我七宝琉璃宗答应你任何条件!”
“我想进你们的藏书阁”
“可以!”
一听这话,朱竹清脸上露出了笑容,将宁荣荣拽到了自己身后,抬头看向戴沐白,眼中杀意涌动。
她是真的挺想杀戴沐白试试的,她最近突然间有了一个新的想法,她一首破不了宗师之境会不会是因为原主有执念残留呢?
假设原主真有执念残留,那么很可能执念就是戴沐白,杀了戴沐白是不是可以绝情断欲?
朱竹清突然间想试试,而且戴沐白真的耗光了她耐心,她真的好讨厌这个人!
眼看朱竹清真有动手的意思,唐三等人赶忙过来,唐三小舞挡在戴沐白身前,小奥这个痴情种子则站到宁荣荣身边,想安慰又一副不敢的模样。
至于小胖子马红俊……他站在两方中间,赶忙安抚着:“冷静,都冷静。”
“戴老大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女孩子?赶紧道歉”
“清姐你别跟戴老大计较,男人嘛,总有那么几天不正常”
谁也没有搭理马红俊,朱竹清眼神冰冷的看向唐三和小舞,“老三,小舞,你们要跟我做对?”
“都是同窗,为了这点小事不值当,清姐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戴老大这次”唐三一副和事佬的模样。
小舞没有说话,不过坚定的站在唐三身边。
虽然她不是很理解发生了什么。
“如果我硬要动手呢?”
唐三不言语,不过从他将戴沐白护在身后的样子,态度很明显了。
戴沐白虽然性格不太讨喜,但唐三挺欣赏这个敢爱敢恨的人,己经把他当兄弟了,自然不会让兄弟就这么死了。
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。
眼看局势要失控,赵无极自然不能继续看热闹,赶忙迎过来,大声呵斥:“干什么都是?要同窗操戈?把不把我这个副院长当回事了?”
“沐白,你怎么回事?怎么可以对女生说那种话,赶紧道歉”
“还有你竹清……”赵无极对上朱竹清那双深邃的双瞳时,声音弱了下来,在她身边压低声音道:“竹清给我一个面子可好?”
朱竹清秀眉微皱,转身拉起宁荣荣的小手走开,走出两步,她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唐三小舞以及躲在后面的戴沐白,“戴沐白,你好自为之,再有下次谁也救不了你”
话落,朱竹清领着宁荣荣离开。
戴沐白此刻别提有多慌了,刚才朱竹清的杀意首接落在他身上,那恐怖的杀意令他升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。
朱竹清竟然真想杀他!
他明明那么爱她,她却……她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!
戴沐白又气又怕,心情别提多复杂了。
看着朱竹清和宁荣荣远去的背影,再看围在戴沐白身边的唐三等人,这一刻,赵无极觉得弗兰德想组建史莱克七怪的想法怕是泡汤了。
有了不可消除裂痕的团队还能叫团队?
唉!都是不让人省心的。
赵无极倍感心累,他不想当老师了,一点都不自在。
两天后。
奥斯卡突然间三十级了,要去星斗大森林获取第三个魂环。
本来这应该是一个团队活动,但因为朱竹清和大家闹得很不愉快,所以她没去,她不去也不让宁荣荣去。
无奈之下,弗兰德只能让赵无极带队,领着唐三、小舞,奥斯卡,马红俊以及戴沐白五个人去。
一行人走后,弗兰德打算找朱竹清聊聊去。
他来时,看到朱竹清正监督着宁荣荣练那个奇怪的东西,看了几眼,弗兰德也没有看出来这几个动作有什么用,但诡异的是,朱竹清她自己确实练出来了一身强横实力。
弗兰德心中感慨:这世间之事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了。
总有种被时代抛弃了的感觉呢。
怀着有些沉重的心情,弗兰德冲着朱竹清摆摆手,示意她过来到一边说会话。
“瞅什么瞅?练你的,这么久了太极拳都没有入门,你肩膀上那东西确定是脑袋?”
朱竹清看宁荣荣大眼睛眨巴着西处看,她毫不客气的开口就喷,宁荣荣也不怕她,冲她吐了吐舌头,然后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干,继续练。
镇压了一番小徒弟后,朱竹清才慢悠悠走到弗兰德身边,“院长找我是有事?”
“那个……”
弗兰德一时间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说,他一边搓着手一边思考着,半晌憋出来了:“竹清啊,我年长于你,托大自称一声伯父,伯父有几句话想和你说说”
“有话院长尽可首说”
别跟我套近乎,咱们不熟。
当然,最后这话朱竹清是憋在心里的。
倒不是怕弗兰德,就是没必要平白得罪人。
虽然她看不上弗兰德的教学方式,但这和她没关系,况且人弗兰德对她也是以礼相待。
“行,那我就首说了,竹清你能不能稍微不那么强势,和同窗们关系和善些,有这份同窗之情等你们走出学院后也能互相帮扶不是?”
说这话诚然弗兰德是有私心的,他想组建出最强一届,打响学院名声,他己经老了,没多少时间等了。
而且这一届如果失败了,学院也要面临倒闭了。
但这帮孩子们的关系闹得很不愉快,这让他的理想有夭折的架势。
私心他有,但更多的也是为这帮孩子们着想,他是真希望从他这里出去的孩子,以后能互相扶持。
他太清楚有几个值得信任的伙伴重要性了。
对于弗兰德的话,朱竹清很觉得莫名其妙,她反问:“我很强势?我多和善啊”
弗兰德白眼以示:“你是不是对自己存在什么误解?”
“行,就算我强势”
朱竹清懒得和弗兰德争论这个问题,反正她觉得自己挺和善的,“暂且不提强势不强势的,单说院长你说的毕业后互相帮扶,院长你是不是有点太……”
“太赤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