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星云?
晏沂清的妈妈。
剧情里,关于她的篇章,没有详述。
只是简短的交代了,在反派五岁的时候,晏家发生了一场严重的火灾,
季星云在这场事故中受了重伤,被送进了医院。
听这对狗男女的意思,难道当年的事,另有隐情?
毕竟前后不过一个月,杨蓉就进了门。
没多久,晏家司机辞职,杨卫刚就应聘了进来。
纪阳犹豫再三,还是决定不把这件事告诉晏沂清,
毕竟那人如今......也自身难保。
不然又怎么会服软低头,被晏麟抢了婚约。
可恶......
听着身后花房里男女的苟合,纪阳眼底闪过一抹狠厉。
有他在,这两人休想对晏沂清下手。
夏日炎炎的午后,
晏家仆人们都怕中暑,忙完工作都回屋吹空调避暑了。
纪阳阴沉着脸走进连廊的时候,竟看见了晏沂清。
他跑过去,“你怎么在这儿,来找我的?”
见晏沂清点头,纪阳拉起他胳膊:
“下次去屋里等,你身体弱,别中暑了”
“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夸张”
晏沂清被他拉到屋里。
看着纪阳额头的汗,从裤兜里掏出一方手帕,伸手帮他擦了擦。
“你刚刚想什么呢,脸色那么难看,要是家里有小孩子,估计都要报警了”
他靠近的时候,带着一股冷香,
像是沁着蜡梅的冰雪,让纪阳瞬间从暑热里走出来。
“呵呵,你现在连玩笑都会开了”接过手帕,擦了擦,
然后看着他正色起来。
“对了,我还没问你呢,怎么真把婚约让出去了?
有我给你送饭,你就跟你爸先耗着呗,这下晏麟可高兴了”
晏沂清眸中快速的闪过一抹异光,纪阳没看清。
“迟早的事,下个月就开学了,我也不可能不去学校,而且你把我养的越来越胖,气色红润,哪里像被饿到的样子”
这话,让纪阳有些自豪。
确实在他的投喂下,这人不仅胃口好了,连气色也没从前那么阴郁了。
想到这人对宋温瑜的执着,纪阳突然为他有些难过。
“没事,胳膊拧不过大腿,虽然现在你失去了婚约,但宋温瑜也未必就会嫁给晏麟,
你等我想想啊,我计划计划怎么帮你追......”
当时就是为了让晏沂清吃饭,别自暴自弃。
真要说追人,他也没经验。
而且......磁场这东西是门玄学。
主角受真的会放弃男主,改投反派怀抱吗?
晏沂清看着纪阳认真思索的样子,有些想笑。
“行了,慢慢来,今晚你来找我吧,我帮你辅导”
“今天啊,不行,蒋琦王杨他们约我了,估计要通宵,明天吧”
晏沂清眸色微眯,
“通宵?还和上次那个女生一起吗?”
纪阳一愣,旋即,笑倒在一边床铺上,
“哈哈,想什么呢,就男生打游戏而己,你把我当什么人了”
晏沂清冷冷的睨着他看了一会儿,转身,
“也好,反正我时间也不是很多”
纪阳没想到他突然生气了,笑容僵在脸上。
伸手去拉人的时候,那人早走出门了。
晚上九点。
晏沂清看着手中的财经杂志,怎么都无法专注,烦躁的合上了。
看了眼时间,距离刚刚才过了十分钟。
这时,手机传来简讯。
策:耀川按照你的要求撤标了,接下来晏氏肯定要有大动作了。
晏沂清想了想,打字:你再次以耀川经理的身份,去联系繁星总裁刘瑞,最好是和他吃顿饭。
策:??你这是想,逼晏骏明孤注一掷,加大对繁星的资金投入?
策:这不像你,晏氏元气大伤,对你也没有益处,你......心情不好。
晏沂清:按我说的做。
打完字,没再看回复,把手机倒扣在桌上。
晏沂清神色冰冷的起身,走到窗边,
望着夜色笼罩下庄园大门处的几盏灯,情绪越来越浮躁......
就在这时,身后的门发出一声动静,他蹙眉回头,讶然不己。
“你不是......”
纪阳推开门,把手里买的蛋挞提到身前:
“嘿嘿,我这不是心心念念的都是学习吗,去了根本坐不住”
“晏老师,你看,学生这礼怎么样?”
香喷喷的金黄色蛋挞,一个挨着一个放在盒子里,上面还点缀着蓝莓和黄桃。
“怎样,有没有食欲大动?”
纪阳故意拿着盒子在晏沂清鼻子前晃悠,那坏坏的痞样,着实把人逗笑了。
纪阳见他笑了,这才放心。
是他想少了。
这人那么在乎宋温瑜,今天又和晏骏明低头,晏麟又在家里一首嘚瑟炫耀。
晏沂清心情怎么会好。
想到他独自在房间里伤心,纪阳在酒桌上,连蒋琦他们说什么都听不到了,抓起钥匙就往回走。
不得不说,给了晏沂清一个惊喜。
这人,在乎他的感受。
他拿起一个蛋挞,赏脸的吃了起来。
纪阳晚饭还没吃呢,坐在他旁边,哐哐炫了西个。
吃着吃着,听旁边人说:
“你嘴角沾到了”
纪阳抬头,“嗯,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你这边有蛋挞渣子”
晏沂清指了指右边,然后状似无奈,把手指伸过去,帮他擦掉了。
纪阳霍然呆住。
嘴角还残留着那抹温热和淡淡的冷香。
接着,从耳尖红到脖颈儿,扫过旁边桌上的纸抽,支支吾吾的问:
“那,那不是有纸巾,你干嘛......”
晏沂清往旁边一瞅,“哦,刚刚没看到”
说着站起身,上挑的狐狸眼尾斜睨着,又矜贵,又高傲。
像波斯猫毛茸茸的尾巴,在纪阳心头轻扫了一下。
“我都没嫌弃你脏,你还嫌弃我,下次就不告诉你”
说完走去卫生间冲手。
纪阳听到这话,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说了什么。
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。
反派大佬帮你擦嘴,你还多嘴多舌的干嘛。
!!!
冲着卫生间抓耳挠腮的解释:
“我,我不是嫌你脏啊,不是那意思”
在水龙头前站着的晏沂清几乎笑弯了腰,只不过不敢笑出声。
没想到那傻狗,这么纯情。
可到了晚上在梦里,又对他那么凶。
晏沂清被这种反差萌,勾的呼吸急促,
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不觉中,把刚刚抹嘴角的食指放在唇边,
轻舔了下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