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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佛锁长安

神医青囊 Elcid 7792字 2025-06-06 10:35

骊山汤泉宫的佛光尚未散尽,长安城己陷入基因狂欢的末日派对。失去神子绝对信号压制的笑纹教徒,如同断了线的傀儡,却在残留的基因链接和佛印锁链散逸的微弱能量刺激下,爆发了更原始、更混乱的生命力。

朱雀大街·碱基广场舞暴动

昔日庄严肃穆的朱雀大街,如今成了巨大的露天舞池。菌丝安禄山喷出的那些蕴含“贵妃广场舞”碱基的粉红泡泡,在长安潮湿的空气里炸裂,孢子随风飘散。

舞者:感染孢子的市民、残余笑纹教徒、甚至野狗老鼠,身躯不受控地扭动。动作既非贵妃的曼妙,也非毛古斯舞的粗犷,而是RNA聚合酶之舞!手臂摆动模仿“转录启动子”构型,踢腿是“内含子剪切”,旋转是“核糖体移位”…成千上万的“舞者”组成活体基因表达流水线,将空气中的孢子、佛印锁链散逸的碱基流、乃至彼此脱落的皮屑毛发,疯狂转录、翻译!

产物:街道两旁,肉眼可见地“生长”出奇异的混合生命体——

霓裳菌柳:柳条上挂满菌丝流苏,随风奏出变调《羽衣曲》。

太白酒桶菇:巨型蘑菇顶盖分泌发酵碱基液,醉倒的舞者在其下呕吐出彩色碱基块。

碑林藓俑:石碑表面苔藓吸收舞者汗水,凝结成微型兵马俑,高唱:“拜菌母!生神子!笑死李三郎!”

能量源:舞池中心,一株由倒塌望楼和菌丝缠绕成的“领舞台”上,菌丝安禄山(官帽菌圈歪斜)正被无形的碱基流托举着,手舞足蹈。他并非自愿,而是体内残留的贵妃碱基与佛印锁链能量、广场舞孢子发生剧烈反应,使他成了人肉碱基信号塔,不断辐射出强化舞蹈的混乱指令!“停…停不下来啊太医!”他哭嚎,的菌丝身躯扭出诡异的贵妃步态,引得下方舞潮更加汹涌。

施青囊背着虚弱的青铜神子(脐带佛印锁链黯淡),在疯狂舞动的人流中艰难穿行。神子双眼半睁,脊背虎骨响板偶尔无意识地轻颤,每一次微震都让附近几个舞者动作突变、肢体扭曲,仿佛提前预演了《第三疫纪序曲》的某个恐怖小节。

菌丝宰相·佛链下的弄权)

混乱中,一队由菌丝金吾卫(原禁军被菌丝寄生)护送的菌丝步辇分开舞潮。步辇由腐烂的宫门木料和菌丝构成,安禄山(己用碱基梳子勉强修复部分菌丝,戴正了菌圈官帽)端坐其上,手持一根用太白酒桶菇菌柄制成的“玉笏”。

他抵达的地方,是太极殿遗址。断壁残垣间,几张被菌丝覆盖的龙椅散落。一群同样菌化的前朝官员(尚书菌、侍郎菇、太监藓)正围着几张巨大的、由人皮和菌膜拼成的“奏折”争吵。奏折上蠕动着碱基文字:

奏请敕封“碱基广场舞”为大唐国操,以安民心(附舞谱:RNA聚合酶十八式) 弹劾施青囊私藏神子,意图颠覆佛锁秩序(证据:其腰椎音叉有前朝余孽波动) 恳请拨付菌丝修复公帑,以整饬朝仪(预算:三千斤基因荔枝,五百桶白虎粪碱基肥)

“肃静!”安禄山用菌笏敲打步辇扶手,发出沉闷的噗噗声。他瞥了一眼奏折,小眼睛滴溜溜转,模仿着记忆中权臣的腔调:“准!准!都准!那个…国操就叫《万姓基因安魂曲》!拨付…拨付双份!”他心中打着算盘:越多资源,越能修复自己菌丝,说不定还能用多余的基因荔枝贿赂…

他的目光落在“弹劾施青囊”奏折上。看到“音叉余孽波动”,他菌丝一颤。巫真幽灵曾警告他,音叉与李淳风傩面有关联。他眼珠一转(松果发黑),菌笏蘸了点地上舞者的碱基呕吐物,在奏折上批示:“施太医劳苦功高,着…着封为‘佛锁监护使’,俸禄嘛…就用他腰椎里长出的新菌丝抵了!”(他想:这样就能名正言顺监控音叉,还能割点菌丝研究!)

太液池·佛锁胎动危机

施青囊带着神子藏身太液池残存的水榭。这里相对安静,佛印锁链与池水接触,散发微光。神子沉睡,但情况危急:

锁链侵蚀:金色数据锁链不再仅是限制脐带,更如活物般沿着神子青铜皮肤向上蔓延,所过之处留下细密的二进制佛经纹路。神子原本困惑的眼神逐渐被一种空洞的“佛性”取代——它在被佛印格式化人格!

响板复苏:脊背虎骨响板上的《第三疫纪序曲》乐谱冰层融化。乐符在佛经纹路间挣扎跳动,发出沉闷的鼓点,与锁链的梵唱对抗。每一次鼓点都让施青囊腰椎剧痛,新生的菌丝指南针焦黑蜷缩。

巫真示警:幽灵巫真从锁链纹路中艰难挤出半张脸(另半张被佛印覆盖):“佛印失控!它在抹杀神子意识,将其变成纯粹的‘锁链载体’!一旦完成…佛印将彻底接管脐带,成为更冷酷的‘基因判官’!必须唤醒神子本体意识对抗!”

唤醒?谈何容易!神子意识被佛印压制,被《序曲》侵蚀,更被施青囊(作为“监护使”)潜意识里对它的恐惧与戒备所伤。

转机出现在一个荒诞的夜晚。菌丝安禄山派来“慰问”(实为监视)的菌丝太监,带来了“俸禄”——几缕从施青囊腰椎偷偷割下的、带着音叉能量的新菌丝。太监尖着嗓子宣旨:“…太医菌丝,滋养神体,功在社稷…”

神子无意识地抓住了那几缕菌丝。菌丝接触其皮肤的刹那,异变陡生!

记忆回流:菌丝蕴含施青囊的基因记忆碎片——七姑挣扎的怒吼、板壁岩的傩戏、菌母祭坛的血光…尤其是七姑自主剖腹那一瞬的决绝与生命律动!这些碎片如利刃刺入神子被佛印覆盖的意识深海!

意识反扑:“母…亲?”神子双目骤然睁开,空洞佛性被撕裂,爆发出原始的、混杂着孺慕与暴戾的嘶吼!脊背虎骨响板疯狂震响,《第三疫纪序曲》的毁灭乐章与佛印梵唱激烈对冲!

锁链崩解:缠绕在神子身上的佛印锁链剧烈抖动,部分细链在意识风暴中崩断!断口处喷溅出金色的数据脓液和青铜色的基因光屑!太液池水被能量煮沸,蒸汽中浮现无数挣扎的佛文和扭曲的疫神音符!

“太医!快加固佛印!”巫真尖叫。施青囊忍痛催动腰椎残余音叉能量,试图注入锁链。但神子猛然转头,被佛印侵蚀又因母性记忆而痛苦狂暴的目光锁定了施青囊!脐带(尽管仍被部分锁链束缚)如愤怒的青铜鞭横扫而来!

平康坊·傩戏驱鬼闹剧

朱雀大街的碱基广场舞在神子意识爆发和佛印崩解的影响下,升级为群体性基因癫痫!舞者肢体扭曲成非人角度,口中喷吐碱基泡沫,街边生长的霓裳菌柳疯狂抽打,太白酒桶菇爆炸,溅射的发酵碱基液让接触者菌化加剧!

混乱达到顶峰时,菌丝宰相安禄山的仪仗到了。他并非来平乱,而是——跳大神!

“何方妖孽作祟!定是前朝阴兵!”安禄山站在菌丝步辇顶,头戴一顶用破傩面、野鸡毛和菌丝临时扎成的“五佛冠”,身披染成金色的破宫锦(冒充袈裟),一手举着发霉的包谷棒(冒充金刚杵),一手挥舞着碱基梳子(冒充法器)。

他身后,一群菌丝太监和“菌家班”乐师(由原教坊司艺人菌化而成)敲打着破锅烂盆,吹着长满绿毛的唢呐,荒腔走板地奏起《兰陵王入阵曲》(安禄山唯一记得调的大曲)。

“傩神附体!急急如律令!”安禄山的菌丝身躯疯狂摇摆,跳着自创的“驱鬼傩舞”,动作笨拙滑稽,却意外地调动了体内残留的佛印能量和混乱碱基流。金色与污浊的菌光从他身上散发,形成一个不稳定的力场。

荒诞的一幕上演:

歪打正着:这混乱力场竟真的短暂干扰了部分狂暴的基因癫痫。一些舞者动作卡顿,迷茫地看向安禄山。

信徒归附:残余的、渴望秩序的笑纹教徒见状,狂喜高呼:“国师显灵!傩神下凡!”纷纷模仿安禄山的滑稽舞步,形成新的、更怪诞的“驱鬼舞”方阵。

喜剧高潮:安禄山见“法术”有效,更加卖力。他跳得菌丝官袍崩裂,菌圈官帽飞落,肥肉(菌肉)乱颤。一个旋转不稳,他庞大的身躯从步辇顶栽下,砸塌了半株霓裳菌柳!菌柳断裂处喷出大量彩色孢子烟雾,笼罩半条街。烟雾中,安禄山的嚎叫和信徒的颂祷交织:“哎哟我的菌祖宗…”“国师神威!荡涤妖氛!”

佛锁共生·暗影骊山

太液池畔,生死搏斗戛然而止。

神子狂暴的脐带在即将击中施青囊面门的瞬间,硬生生停住。脐带尖端佛印锁链残存的金光与它眼中因母性记忆而生的痛苦泪光(青铜色的碱基液)交织。它看着施青囊腰椎音叉渗出的血(混合着菌丝组织液),那是它潜意识里认定的“父系”基因源(施青囊曾参与其“接生”,音叉能量长期影响)。

“父…父…痛?”神子喉间挤出模糊的音节,狂暴稍褪,取而代之的是更深层的迷茫与孤独。脐带无力地垂下。

施青囊抓住这瞬息的机会!他不是加固佛印,而是做了一件更冒险的事——将腰椎残余的音叉能量(带着李淳风傩面的微弱波动)与巫真幽灵碎片融合,化作一道微光,主动注入神子脐带根部的锁链断口!

效果:

意识锚点:巫真碎片携带着七姑的记忆与理性意识,成为神子混乱意识中的一个微弱但稳定的“锚点”,帮助其对抗佛印格式化与《序曲》侵蚀。

锁链修补:音叉能量(含李淳风印记)混合佛印碎片,形成一种非金非木的暗影菌丝锁链,缠绕住断裂处。新锁链不再是纯粹的压制,更像一种共生神经索,痛苦地链接着神子、巫真意识碎片、施青囊音叉以及…池底遥远的疫种母体佛光封印!

微妙平衡:神子眼中的佛性、暴戾、孺慕、迷茫共存。脊背响板沉寂,但虎骨深处《第三疫纪序曲》的乐谱并未消失,只是被巫真碎片和共生锁链暂时“冻结”。脐带佛印锁链变成了半金半黑的诡异状态,微微搏动,如同一条受伤的共生血管。

池水平息。神子蜷缩在角落,抱着青铜膝盖,像一尊受伤的小兽。共生锁链的另一端,巫真的声音在施青囊脑中响起,无比疲惫:“我成了它的‘幽灵防火墙’…也是它的囚徒。太医…我们与魔鬼…共生在了佛锁之上。”

菌丝安禄山被信徒从霓裳菌柳废墟里挖出,菌丝沾满彩色孢子,狼狈不堪。他推开搀扶,抓起滚落在地的菌圈官帽戴好,看着被自己“傩舞”意外“平定”的朱雀大街(舞者暂时瘫倒或迷茫),又望向太液池方向,小眼睛闪过一丝狡黠的精光(松果发亮)。

“拟旨!”他清了清菌丝嗓子,对菌丝太监下令,“朱雀街平乱,朕…咳,本相亲率傩神之功!敕封‘傩舞’为大唐新国术!另…太液池畔设‘佛锁共生司’,施青囊为司正,专责…嗯…给神子殿下唱摇篮曲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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