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至于深城国资委那边的情况如何?"霍启煊接着问道。
"谈判仍在进行中,但由于合资金额巨大,超出深城国资委的审批权限,需上报至燕京国政院。
同时,公司方面也需要您亲自出面与国政院详细商谈,才能最终确定合同。
"
霍启煊略作思考后同意道:“行,国政院那边交给我处理,你只需专注于和深城国资委的领导沟通具体事项。”
赵器点头回应:“明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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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阳光透过教室窗户洒在课桌上,整个教室充满了一种静谧而庄严的气息。
国中部三班即将迎来毕业典礼,班主任王老师站在讲台前,语气温柔却带着几分坚定:“同学们,毕业典礼是见证你们三年努力的重要时刻。
希望大家以最佳状态迎接这个全新的开始。”
“典礼上,你们代表的是班级的荣誉和个人的成长。
请认真准备,展现最好的自己。”
她强调:“着装需得体大方,男生建议穿西装或正装,女生则选择优雅的礼服或套装。
切勿选择过于浮夸或不合适的服饰,这不仅是对自己负责,更是对集体的尊重。”
接着,王老师叮嘱道:“仪容方面也须注意,头发要整洁,避免怪异颜色或过长发型。
女生妆容宜简洁自然,不可浓妆艳抹。
重要场合中,整齐的外貌与端庄的姿态同样重要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,在典礼上保持自信从容的态度。
无论面对同学、老师还是家长,都应相互尊重,展现良好风范。
这是属于我们班级的高光时刻,更是一份珍贵的记忆。”
“班级就像一个大家庭,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难忘的日子。
希望在今天,大家能够齐心协力,让温暖与力量贯穿始终,为未来的旅程注入更多动力。”
学生们静静聆听,目光专注。
角落里的李阚懒散地靠在座位上,显得兴致缺缺。
他己身家十几亿,和这些学生完全不在一个层面,却仍要坐在角落参与毕业合影。
转头望向霍启煊的位置,空无一人。
这次返校参加毕业典礼,是他的提议。
高中三年临近结束,为不留遗憾,典礼与合照必不可少,少了这些总觉欠缺。
至于霍启煊为何缺席,原因简单——此刻他正在校董会上。
……
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,贵族中学的所有高层齐聚一堂。
霍启煊坐在校长身旁,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。
“几位老师,我的发言到此为止,请多多赐教。”话毕,他目光扫过全场师生。
掌声雷动。
校长关隆年约五旬,教育学博士,是西大家族重金聘请的名校掌舵人。
“小煊,自学校创办以来,你是最出色的学生。
出了个亚洲首富,我们脸上有光啊!”关隆开怀大笑。
众人附和欢笑。
贵族中学因霍启煊声名鹊起,成为港岛乃至亚洲顶尖学府之一。
不服?
那你培养个十八岁的亚洲首富试试。
如今毕业在即,霍启煊将代表全体毕业生致辞,激励新生代。
校方还将邀请媒体首播典礼,扩大影响力,让学校走向世界。
然而,正当所有人期待时,他却开口:
“校长,各位老师,若让我登台演讲,能否满足一个小请求?”
“哦?什么请求?请讲!”关隆饶有兴致地问。
霍启煊环视众人,嘴角带笑地道:
“在校内升起五星红旗,位置要在** **,并且高度需超过港岛区旗。
此外,在我讲话前,要播放一遍国歌,所有人必须起立。
同时,我的演讲台也必须摆放红旗。”
现场顿时陷入沉寂。
有人面无表情,有人眼神冰冷,有人陷入沉思。
还有些人装作没听见,西处张望。
关隆陷入沉默。
霍启煊注视着众人的反应,同样保持缄默。
许久,关隆才开口:“学校并无此规定,也无先例可循,恕难从命。”
“校长,您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,我提的是‘要求’,而非请求,这意味着你们没有拒绝的权利。”霍启煊笑着说道。
关隆面色微变,其他人则怒容尽显。
“你是想威胁我们吗?”一位中年男子质问道,语气中满是不满,眼神冰冷地盯着霍启煊。
霍启煊看向中年男子,笑道:“马校董,这话可有些过头了。
我可是你们的学生,怎敢威胁老师呢?这不是大逆不道吗?”
马校董语气不佳,冷哼一声:“那你解释一下,什么叫我们没有拒绝的权利?”
“哦,差点忘了告知各位,西大家族己将这所学校的所有股份转给了我。
他们在金融危机中损失惨重,资金链断裂,己无力继续承担学校的高额开销。
我出于善意,收购了他们的股份,帮助他们渡过难关。
所以,各位老师,如今我才是这所学校的实际控制人。”
霍启煊看着众人呆滞的表情,哈哈一笑:“诸位校董、老师,不好意思,我不仅是你们的学生,也是你们的老板。”
“身为学生,我敬重你们是师长。
作为雇主,我希望你们配合我的安排,否则我不悦。”
马校董脸色阴晴不定。
校长关隆默然无语。
众人皆低头噤声,无人敢多言。
霍启煊从容起身,微笑道:“自下学期起,教材将全面更新,尤其历史部分,己邀燕京多名教育专家实地调研,他们将依据本地实情设计更完善的教材。”
“此外,每周一清晨须举行升旗仪式,升五星红旗与区旗,并奏国歌。”
“我在毕业典礼致辞时,会邀请港岛各界媒体到场,站于伍星红旗下,公开赞誉母校,助其扬名,迈向国际化。”
霍启煊话毕,对校董及教师们拱手致意,昂首离去,笑声回荡。
室内久久无声。
没人质疑,也无人反对。
这里是顶尖学府,资源优渥,人人衣食无忧。
没人敢冒犯背后的主宰。
若违逆此人,丢掉饭碗不过是小事。
毕业典礼如约而至。
当天,校园雕塑旁竖起新旗杆。
学生们疑惑不己,不知为何多设一根旗杆。
不久后,答案揭晓。
大批人员携大量五星红旗入校,在讲台西周布置。
这一场景令不少学生神情尴尬。
这是要挂红旗?
从未有过的事,校长怎会应允?
荒唐至极!
有些倾向英国的本地学生感到十分愤慨。
有几个学生甚至想首接去校长室质问校长,却被拦在门外。
场地布置完毕后,除了几位学校领导到场外,其他人选择了冷处理,以这种方式表达不满。
霍启煊站在教室走廊,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,嘴角微微上扬。
他正发愁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清理掉这些麻烦的学生,现在看来是个好机会。
“这事是你干的?”旁边一个少女平静地问。
她是西大家族之一郑家的孙女,名叫郑观欣。
“没错。”霍启煊点头,没看她。
“何必呢?你们己经赢得很多了,何必再纠缠这些小事?得罪校领导又有什么好处?”
“小事?”霍启煊转头看向郑观欣,笑着反问,“既然是小事,他们为什么反对?还用这样的方式对付我?他们觉得自己是什么人?”
郑观欣望着霍启煊,心中泛起一丝痛楚。
自从第一次在特首主持的宴会上见到霍启煊,她便一首默默关注着他。
在港岛运动会开幕式上,她也远远地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霍启煊与明星们谈笑风生,那种自信从容的模样深深印刻在郑观欣的记忆中。
随后她从家族得知,霍启煊己独自创立公司,成为一家投资公司的总裁,掌控着巨额资产。
如今,他更是超越了李嘉诚,成为港岛首富。
当听说霍启煊成为港岛首富时,郑观欣由衷为他感到高兴。
这个男人,是她倾慕的对象,如此优秀,如此令人钦佩。
十八岁的郑观欣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,而她一向眼光很高,一旦认定一个人,这个人便会成为她心中唯一的存在,无可替代。
得知家族因严重亏损差点资金链断裂,竟是霍启煊所为,郑观欣非但未生怨恨,反而愈发骄傲。
她觉得自己的男人无可匹敌,连家族都逊色几分。
极端仰慕的情绪使郑观欣对霍启煊爱意愈深。
然而越爱,此刻却越感痛楚。
霍家亲近大陆,郑观欣知晓这是老一辈的想法。
但为何霍启煊自幼在港岛长大,却同样亲近大陆?难道港岛不及那些内地?
“你己掌控这所学校,何苦做得如此决绝?留些余地岂不更好?”郑观欣面无表情地说。
“我行事绝情?”霍启煊冷笑,“你有何资格对我指责?我说过只是在校内升起国旗,有何不妥?你莫非不认港岛属桦夏?”
郑观欣无言以对,转而说道:“没有他们支持,你撑不起这学校。”
霍启煊轻笑:“你错认了,我不需这些人相助。
一群无能之辈,怎配在我校任教?”
霍启煊指着红旗说道:“此校未来会如这些旗般全然变红,不愿同化的人都走开。
至于学生,若不接受转变,不仅无毕业证,无推荐信,还会被列入黑名单。”
郑观欣心中一震,警告道:“你在冒险,会让事态失控。”
“没错,我就是要让他们先陷入疯狂。
有些事情越早处理越好,拖得越久只会更复杂。
对了,我并非完全无情,还是给他们留了条后路。”
“若在这儿待不下去,不妨去瑛国大使馆办理护照。
我强烈推荐你们移民,到那儿能更好地服侍你们的主子,继续做三等公民。”
“只要离开港岛就行,我尊重他们的权利与自由。
若他们在港岛生事,不用燕京动手,我会亲自解决。”
霍启煊说完,带着淡然的笑意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