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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3章

高门深户 孟还 15820字 2025-01-11 05:16

这人的嘴巴一贴上来,动作便狂放的很,只把应闻隽亲得喘不过气,一边亲他,一边动手去剥他的裤子。

应闻隽已好久没被别人这样对待过,加上心中早就攒着气,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地任人欺负,当即又挣又咬,抬腿就要踢人。

那人却顺着他的动作,整个人卡在他胯间,亲得更凶更用力。

二人谁也不肯服软,不消片刻,口中就有了血腥味。

应闻隽被亲得直接哼出声,带着股怒意,勉强挣了一只手出来,去推那人肩膀。他的抗拒迎来更强势粗暴的对待,二人鼻子抵着鼻子,肩膀压着肩膀,扭打在一起亲嘴。这人把应闻隽推到柜台边,应闻隽一只手乱挥,想抓着什么去打他,屋中响起东西噼里啪啦掉在地上的动静。

这人直起身,挥手把柜台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,单手将应闻隽一抱,将人放上去。

应闻隽的下巴被捏开,那人不顾他的意愿,直接把舌头塞进来,蛇一样往里进,直白而又情涩地去舔他的喉咙。同时一手往下伸,要做什么已是不言而喻,应闻隽今日穿的西裤,腰上有条牛皮做的腰带,没立刻给他得逞。

嘴巴分开时,应闻隽低声说了句:“乔老师,你怎么了,你平时不是斯文的很吗,能忍的很吗?”

那人动作一顿。

男人生气时有一身蛮力。

男人想要时也有一身蛮力。

眼前这人既生应闻隽的气,又对应闻隽有欲望,二话不说直接上手,用蛮力把应闻隽的腰带给拽开。这腰带上有个扣,平时应闻隽自己解起来还要废些力气,这人竟是徒手就拽开了。

应闻隽腰间一痛,叫道:“你个王八蛋!”

压在他身上的禽兽充耳不闻,一手轻车熟路地往里摸,直至感受到他两腿间的湿意,才闷闷地笑了一声。应闻隽刚要张嘴骂人,下身一凉,继而一热,他那久不被人碰过的地方,又一次被人含进了嘴里。应闻隽猛地把头扭向一边,死死咬着嘴唇,那动作简直像被人抽了一巴掌。

可是没有人碰他。

没有人碰他的脸,听着屋里响起螃蟹吃水一样的声音,他的脸先热起来,耳朵红起来,藏在衣服下的皮肤泛着粉色,方才塞进他嘴里的舌头此刻塞进他下面,有人在“吃”他。熟悉又陌生的如潮水般将他整个人淹没。他恼羞成怒,双腿大张着躺在伙计们算账用的柜台上,一个肩宽腰窄的男人俯首在他双腿之间,在“吃”他。

应闻隽喘息道:“……你不装了?”

那人吃他的动作一滞,继而更加野蛮。

应闻隽受不了地喘叫一声,拿穿着皮鞋的脚去蹬他的肩膀。这人却极其过分,两手分别按住应闻隽的膝窝往上一抬,直接把他的腿压到耳边,整个人对折起来。

黏腻湿漉的就这样向上敞着,对着他的脸,更加方便他淫邪的动作。

他灼热的视线,直直盯着这处与众不同的地方。

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,这人从兜里掏出根指头粗细,顶端冰凉圆滑的东西——是一支钢笔。那东西抵住应闻隽的就要往里插。

应闻隽忍无可忍地叫道:“赵旻!”

往里深入的动作停了下来,那根钢笔,存在感十足地插在应闻隽的穴中,继而被拔了出来。听着钢笔被轻轻放在桌案上的声音,应闻隽终于松了口气,这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太超过。

应闻隽不住轻喘,又犹豫着喊了声:“赵旻……”

对方依然没有回答,慢条斯理地将衬衣袖子往上卷,露出结实的小臂。

钢笔的笔头沾了应闻隽下面的水变得湿漉漉的,又被这人重新握在手里,他一手伸向应闻隽的脖子虚虚掐住,强迫他躺在桌子上,另一手又将钢笔插回应闻隽的身体中去。

对方虽未用力,可应闻隽被这样掐住脖子不会无动于衷。

他从这人假客气的动作中感到一丝濒临爆发的怒意,下意识用双手抓住对方的手腕。

指头覆在他手背上时,摸到了这人手背上绷着的青筋,两声“赵旻”喊得适得其反,把这人积攒了两年,无处发泄的怒意给喊出来,等应闻隽再反应过来时,积压两年的,连带着下面的,已经被一支钢笔给彻底捣开。

若是直进直出还好些,那东西就那么细,还能怎么折腾?可眼下钢笔被握着,毫无章法地在应闻隽里头打圈转。坚硬的笔头不住戳弄按压里最敏感的地方,上一刻是疼,下一刻就是爽,捣得应闻隽水流不止,眼见要哆嗦着绷紧腿,这人又把钢笔拔了出来,不肯给人痛快。

应闻隽简直要被折磨疯,当即手往下伸,要自己去摸,摸前面摸后面,随便摸哪里,他只知道自己快疯了。

他的手被截住。

有人来同他十指扣着,引着他的手指插到下头去,握着他的手腕来回进出。

应闻隽动作快了,他就存心跟他作对,使力往后扯;应闻隽动作慢了,他又要同他作对,使出浑身解数折腾,每次手往前送时,硬硬的指关节就抵住敏感的用力磨,似要把整个拳头顺势捣进来般。

他看出应闻隽害怕,就故意折腾他。

折腾到后来,应闻隽再顾不上猜他心思同他较劲,挣开他的手,胯部微微往上抬着,用两根手指在下面抠挖捣弄。

那人收了手,站在应闻隽两腿之间看,看应闻隽当着他的面快活。

然而就在应闻隽马上要到时,他突然伸出手,强势又恶劣地拽住应闻隽的手腕,不叫他再往里进半分。二人僵持着,应闻隽不管不顾要挣脱,这人就再缠上来同他僵持,先是抓手腕,接着抓指头,最后干脆十指紧扣,指头缝里也被粘上了应闻隽下头流出来的东西。

被活生生吊着,应闻隽崩溃至极,“贱狗”、“混蛋”、“畜生”地骂着,还差一句“驴长头上”,大抵是气忘了。

这人直接压在应闻隽身上,俯身去亲他,腰卡在应闻隽两腿中间,向上挺动,拿冰凉坚硬的皮带扣去磨应闻隽的逼。他来亲,应闻隽就躲,头一偏开,耳朵就给人含住,带着勾引与欲望,亲得应闻隽喘息声越发得大。

亲吻的力道忽得轻了些,腿间伸去两只手,是这人再解皮带脱裤子。

趁他片刻分神的功夫,应闻隽退着往后躲,眼见要摔下柜台,又给人抓住脚踝,一把拽了回来。

他最柔软的部位被对方最坚硬的地方顶着。

应闻隽忍不住道:“你轻些。”

直到这时,赵旻才咬牙切齿地说了句:“忍着,我今夜轻不了。”他握住硬如铁杵的,抵住应闻隽的穴缝来回滑动,本还有商量的余地,应闻隽一开口,就跟自己欠他的似的,登时脾气上来,怒火混淆在一处,直接顶胯就干。

应闻隽痛叫一声,抓住赵旻的肩膀。

进去,被箍得一痛,出了头热汗,再低头一看应闻隽也不好受,眉头皱着,脸先白了一半。赵旻尚不解气,干脆一鼓作气,直直捅到底,肉头被什么东西抵住,却还有一大截在外面。

还不够。

应闻隽深浅多少,赵旻怎么会不知道?今夜势必要像撬开应闻隽的嘴一样,非把他下面再撬开不可!

当即伸手在人屁股上拍一巴掌,引得应闻隽要操他祖宗十八代,赵旻挑衅地问道:“谁操谁?”接着腰往下沉,换了个角度,驴一样的东西往上顶,应闻隽嘴里喋喋不休的叫骂突然停下,双腿夹住赵旻的腰,不住痉挛。

赵旻贪婪无比,直到抵住应闻隽的胯才堪堪停下,接着一刻不停,猛地操干起来。身下那张实木柜台被他顶得晃动不止,带着应闻隽一起,像狂风暴雨下树枝头即将飘落的叶子。应闻隽叫道:“慢些!混蛋,我让你慢些!”实在受不了,劈头盖脸给了赵旻一耳光,赵旻更是干脆,顶着脸上的巴掌印,直接将,朝着应闻隽张着嘴的逼,以同样的力道还了一巴掌。

应闻隽一下就说不出话了。

赵旻再次顶进去,游刃有余地操他,威胁道:“你再打啊,反正咱俩都不吃亏。你心里有气,我憋了两年,火气更大,看谁先服软!”他每一下都进得极深,肉撞在肉上,听起来确实像扇巴掌,干得应闻隽又哼又叫。

单用这个姿势还不过瘾,赵旻又拉着应闻隽坐起来,自己面对面站在他两腿间往里顶,这个姿势没方才进的深,却因着坐起来的关系,每一下都顶着宫口干。应闻隽很快就受不了,抓着赵旻结实的肩背,不知想起什么,突然伸手,轻轻捏着赵旻的耳垂——这是二人从前的暗号。

从前赵旻就一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样子,做起来不管不顾,离性暴力只有一步之遥,情投意合也要给他搞成,然而赵旻若真听了话停下,又或是动作轻些,落脸子的又变成了应闻隽。于是二人就定了个暗号,只要应闻隽捏他耳垂,就是真的受不了的意思。

应闻隽心中有些忐忑,不知赵旻还记不记得,于是又捏了捏。

赵旻顶撞的动作,一下变得更凶更快,两手握住应闻隽的腰,将他带向自己,同时狠狠往里一撞,力道和深度都不是之前可相比的,单这一下就把应闻隽弄得脑中一片空白。

赵旻来了下狠的,力道渐渐轻下,浅浅地

好半天过后,应闻隽才缓过神来,不住轻喘,低下头去,看着眼前的人。

外头的月光聊胜于无,赵旻往他面前一杵,就挡去大半,四目相对间,应闻隽看清了他眼中的怨恨、怜惜、恼怒不甘,以及责备。

沉默半晌,应闻隽忽然道:“都跟你说了我很疼,为什么就不能轻些?”

赵旻低头,亲了下应闻隽的嘴。

应闻隽依旧看着他。

赵旻就又凑过来,亲得比刚才更深入些。

分开时,二人下头连在一起,眼睛望着眼睛。下一刻,不知谁先主动,又或是同时主动,猛地互相搂抱住对方,如胶似漆,难舍难分地亲在一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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