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婉心中暗呼不妙,然而一切都太迟了。
两人踱步到她的面前,眼神透着似有似无的笑意,“这位小姐想必是喝醉了,我们将她带下去歇息吧。”
吃东西的姜璃闻声望去,只见木婉那身躯摇摆不定,时不时还抽搐两下。
她不禁无奈地摇摇头。
之前告诫过她不要贪杯,如今看来,她是醉得不省人事了。
“把她带下去好生歇息吧!”
两个男人颔首应是,一人如同拎小鸡一般拎着她的一只胳膊,将她拖入了旁边的房间里。
没过多久,两人从房间里走出。
容止月的目光锁定在姜璃身上,却见她全神贯注地欣赏帘子后的公子弹琴。
这女人真是朝三暮四,刚还对不归岛的岛主一往情深,转瞬间来这寻欢作乐了。
即便她是被木婉带到此处的,可俗话说得好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谁又能知晓她内心真实的想法呢。
越是这般思索,容止月的心中便越发不是滋味。
不就是弹琴吗,他曦月琴棋书画无一不精,就不信姜璃会对他无动于衷。
容止月轻甩袖袍,带起清新的微风,朝着帘后飘然而去。
却未曾留意到身旁那人,此时的凌霄,与他心有灵犀,眼神如寒潭般冰冷,亦步亦趋地向着那帘子后走去。
弹琴的人看着两人渐行渐近,本欲开口询问,却在与那两双眼神对视的瞬间,如鲠在喉,到嘴边的话语,也硬生生地吞了回去。
“你这琴音如聒噪的乌鸦,简直不堪入耳,为免扰了客人的兴致,还是让我来弹奏吧……”
容止月伸手,要将那人给提起丢出去,但他的手尚未触及,便被一只铁钳般的手牢牢截住。
“哼!不过是个跳梁小丑,还是由本公子来献丑吧!”
凌霄死死地盯着他,转身去抢夺那把琴,容止月手快的握着琴另外一截,形成争夺之势。
正听琴的姜璃目睹这一幕,眉头微微皱起。
“不就是弹琴吗?谁弹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不一样——”
两人异口同声地转头,对着她齐声怒吼。
“怎么不一样啊!我又听不懂琴,只要能弹就行。”
姜璃如坠云雾,不明就里,想不通他们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应。
此话一出,两人皆是一愣,面面相觑,仿佛心有灵犀一般,不约而同地将那琴放下。
“既然大人对琴音不懂,那总能欣赏美色吧…”
容止月轻瞥了凌霄一眼,转身飘到了姜璃的身旁,优雅地席地而坐。
姜璃眼睁睁地看着他步步逼近,又见他如弱柳般往身上倾倒而来,下意识地便要闪身躲避,岂料男人却似未卜先知,一把紧紧抓住她的手。
容止月趁机如泥鳅一般,靠在姜璃的臂弯上,手牢牢地抓着她的手,生怕眼前的女人会如飞鸟般逃离。
姜璃的眉头微微一挑,心中暗自感叹这望月楼果真是名不虚传,连男人都能如此肆意洒脱。
但她的心却很紧张,毕竟在现代,她也未曾如此疯狂过啊!
“大人,你想要我如何侍奉你呢?”
男人挑起一缕她的发丝,话语如同一颗重磅炸弹,在她耳边轰然炸响,眼眸如星辰般闪耀。
“不必了……”姜璃试图将他推开,然而男人却如磐石般坚定,死死不肯松手,最终她无奈改口:“要不,你舞上一曲?我全当欣赏。”
“我不善舞技……”容止月凝视着她那精雕细琢般的眉眼,嘴角微微上扬,与其若即若离,“大人另寻他法吧……”
“大人真是好福气啊!我也来凑个热闹。”
凌霄较容止月更为直爽,他一边朝着姜璃步步逼近,一边轻解那薄如蝉翼的纱衣。
那衣服是轻柔的绸缎,从他那健硕的躯体上缓缓滑落。
他满意的看到她那惊愕的神情,自然明白这女人最为钟爱的是什么。
毕竟那季南青便是最好的佐证。
未给她丝毫拒绝的机会,他来到姜璃左侧的位置坐下,一把拽过她的左臂,犹将其贴向自已的胸膛,一寸一寸地缓缓抚摸下去。
“我的身材比你身旁这小子强上百倍。不如大人选择我吧!保证伺候的你很满意。”
姜璃:“………”
“哼!脱衣服算什么本事?你以为大人是那种肤浅之人吗?”
容止月的眼底闪过一抹鄙夷,可瞥见姜璃的目光挪过去时,心中泛起一丝不甘与慌乱。
于是,他解开自已的衣服,展示着那性感的蝴蝶骨。
“大人,这人就是个莽夫。而我才是最能理解您心思的人。”
姜璃的一只手摸着那腹肌,而另一只手触碰着别人美丽的蝴蝶骨,全身的神经都被麻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