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奥哈拉的抉择

第五章：奥哈拉的抉择

海军总部，海圆历1518年冬。

二十七岁的萨卡斯基己经晋升为中将，肩上的正义披风猎猎作响。神之谷事件后，他和库赞都获得了快速晋升，但两人的理念分歧也越来越明显。

"萨卡斯基中将！元帅紧急召见！"

元帅办公室内，气氛凝重。钢骨空元帅面色阴沉："奥哈拉的考古学家确认研究历史正文，触犯了世界政府禁令。五老星下令，彻底抹除奥哈拉。"

萨卡斯基皱眉："所有居民？"

"所有知情者。"元帅强调，"库赞中将己经先行出发，你随后支援。记住，这是来自最高层的命令，不容置疑。"

奥哈拉外海，海军舰队将小岛团团围住。萨卡斯基站在主舰甲板上，看着远处冒烟的岛屿。库赞的冰冻能力己经封锁了大部分海岸线。

"情况？"萨卡斯基登上指挥舰，问道。

库赞的表情异常严肃："平民疏散工作正在进行，但..."

"但什么？"

"有一艘难民船试图离岛，船上可能有考古学家混在其中。"库赞沉声道，"我建议登船检查后再放行。"

萨卡斯基冷笑："浪费时间。如果有一个学者逃脱，整个行动就失去意义。"

他转向炮手："准备炮击。"

库赞一把抓住他的手臂："你疯了吗？那船上大部分是妇女儿童！"

萨卡斯基甩开他："为了彻底消灭罪恶，必要的牺牲不可避免。"

"这不是正义！"库赞怒吼，"这是屠杀！"

萨卡斯基的眼神冰冷："绝对的正义需要绝对的决心。让开，库赞。"

库赞挡在炮口前："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！"

两人剑拔弩张地对峙着。就在这时，难民船己经驶出一段距离。

萨卡斯基突然出手，一拳击向库赞。库赞本能地元素化避开，但这一下只是虚招——萨卡斯基己经下令："开火！"

炮声轰鸣，难民船在火光中化为碎片。库赞呆立在甲板上，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。

"你...变成了比海贼更可怕的怪物..."库赞的声音颤抖。

萨卡斯基面无表情："这是正义的代价。"

库赞的眼中闪过决然："从今天起，我的正义与你分道扬镳。"

他纵身跳下军舰，在海面上制造出一条冰路，头也不回地离去。

萨卡斯基望着昔日战友的背影，内心涌起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。但很快，他将其压下去，转向副官："继续炮击，首到确认没有一个学者存活。"

奥哈拉在炮火中沉入大海，连同萨卡斯基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一起。

多年后，当己经成为大将的萨卡斯基站在处刑台上俯视马林梵多广场时，他偶尔会想起那个黑发男孩感激的眼神，想起库赞离去的背影。但他始终坚信，自己选择的道路是正确的。

绝对的正义，不容丝毫妥协。即使要与全世界为敌，即使要背负屠夫的骂名，他也会坚持到底。

因为在他心中，九岁那个血色黄昏永远没有结束。只要世界上还有一个海贼，只要还有一个无辜者可能受到伤害，他的战斗就不会停止。

这就是萨卡斯基的正义，炽热如岩浆，冷酷如钢铁，不容玷污，不容置疑。

[全文完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