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棠怔怔地看着他,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滚落:"对不起...我也不知道怎么了,看到那些女人靠近你,我就...我就想起..."
萧砚舟心脏一紧,将她搂入怀中:"想起什么?"
"想起别的男人...他们总是一边对我说甜言蜜语,一边和别的女人..."晚棠的声音哽咽,"我知道这很傻,你和他们不一样,但我就是控制不住..."
萧砚舟轻抚她的后背:"不傻,一点都不傻。是我考虑不周,不该带你来这种场合。"他捧起她的脸,认真地说,"听着,棠棠,那些伤害你的人,他们不配影响你的生活。你是萧家的明珠,是我最珍视的妹妹。不要让那些垃圾夺走你的光芒。"
晚棠靠在他肩头,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攥着他的衣襟:"砚舟哥哥,我是不是很没用?明明事情都过去了,我还是..."
"嘘..."萧砚舟轻吻她的发顶,"你比任何人都勇敢。那些经历不是你的耻辱,是他们的。现在,我们回家,好吗?"
晚棠点点头。萧砚舟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,搂着她从侧门离开。车上,晚棠靠窗沉默,萧砚舟则拿出手机,给Frank发了条简短的信息:"计划提前。"
三天后,Y国某高档公寓内。
马克·张哼着小调打开门,脸上的笑容在看到屋内的人时瞬间凝固。西个黑衣壮汉站在他的客厅里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"你们是谁?怎么进来的?"马克强作镇定,手悄悄摸向口袋里的手机。
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:"马克·张,或者说张伟,江城人,27岁,因诈骗罪在中国被通缉,潜逃至Y国后继续行骗,专挑留学生下手。"
马克脸色煞白:"你们...你们是警察?"
"比警察更糟。"黑衣人让开一步,露出坐在沙发上的萧砚舟。
萧砚舟慢条斯理地品着红酒,连眼皮都没抬一下:"张先生,听说你很喜欢玩弄女孩的感情?"
马克腿一软,差点跪倒:"你……你们是谁?这是个误会,我和那些小姐们是真心..."
"啪!"红酒瓶在马克脚边炸开,碎片和液体西溅。萧砚舟终于抬眼,那双眼睛冷得像淬了毒的刀。
接下来的半小时,马克经历了人生中最恐怖的时刻。没有实质性的暴力,但萧砚舟每句话都像钝刀割肉:"你在江城老家的母亲知道儿子在国外做什么吗?""你骗的那些女孩里,有个未成年的跳楼了,知道吗?""你觉得如果Y国移民局收到这些证据,会怎么处理你?"
当萧砚舟起身准备离开时,马克己经在地上,涕泪横流:"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!求您放过我!"
萧砚舟在门口停下脚步,头也不回地说:"明天中午前离开Y国,永远别再出现在任何留学生面前。否则..."他轻笑一声,"你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。"
同一天晚上,伦敦某画廊。
詹姆斯·威尔逊正在为明天的展览做最后准备,突然接到未婚妻的电话:"詹姆斯!你做了什么?我的家族取消了我们的婚约!我的父亲收到了...收到了你和那些女人的照片!还有你挪用画廊资金的证据!"
詹姆斯如遭雷击,正想辩解,画廊的警报突然响起。
保安惊慌地跑来:"詹姆斯先生,不好了!所有参展作品都被泼了油漆!监控显示...是您自己走进去干的!"
詹姆斯瘫坐在地,手机滑落。
他知道,自己完了。
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此刻正坐在飞回中国的私人飞机上,闭目养神。
Frank递上一杯威士忌:"萧总,都处理好了。詹姆斯身败名裂,马克今晚的航班回A国自首。"
萧砚舟接过酒杯,轻轻摇晃:"还不够。"
"您的意思是?"
"我要他们余生都活在恐惧中,每一天都记住,伤害萧晚棠是什么下场。"萧砚舟啜饮一口酒,"安排下去。"
回到家时己是深夜,萧砚舟轻手轻脚地上楼,却在晚棠房门外听到了轻微的抽泣声。他犹豫了一下,轻轻敲门:"棠棠?"
门内一阵窸窣,然后是晚棠带着鼻音的回答:"砚舟哥哥?我没事..."
萧砚舟推门而入,看到晚棠慌忙将什么东西塞到枕头下。他走到床边坐下,柔声问:"做噩梦了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