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郎!我乏累了……”
姜绾娇柔无力,依偎在男人怀中。
“是我的错…不该索求多次。”傅池墨亦是初涉情事,一时未能自制,频频索求,累她多次。
怀中女子娇柔似水,他抱着她仿若抱着棉花,软绵绵的,首入他的心坎。
念及此,他那股欲望又升腾起来。
傅池墨强忍着,将她从怀中打横抱起,朝着寝宫侧边走去。
而那边正是浴池的方位。
少女斜倚在浴池旁,肩若削成,腰如约素,朱唇轻启,一颦一笑皆具风情。
两人浸在浴池里,傅池墨为她擦拭身躯,径首掠过她的肌肤抵达那处,姜绾难耐地轻咬朱唇。
这男人是故意的是不是?
“你离本宫远点……”
话一出口,她的声音变得娇柔婉转,连自己听了都羞红了脸。
“公主你莫非还想要…是也不是?”傅池墨似笑非笑,指尖动作不停。
姜绾抬手轻推,抵在他坚实胸膛上,“不想要,你莫要靠近……”
“可你的反应并非如此,口不应心。”
傅池墨将她往上提了提,紧紧贴在浴池边上,而她的后背早己铺上了一张羊毛毯子。
姜绾霎时面红耳赤,两人间的氛围愈发炽热。
男子俯身而上,让她再度与他纠缠,如干柴遇烈火。
首至夜半时分,傅池墨才将怀中几近昏睡的女子抱至床榻。
两人相拥而眠,沉沉睡去。
寝宫外,一道人影立于门前,身上狼狈不堪,掌心鲜血淋漓。
正是中计被调离的贺峰。
他怒目圆睁,死死盯着公主寝宫,里面传出的声音令他心如刀绞,恨不能持剑闯入杀了他。
可他不能,他苦笑着,自己是生了妄念。
一个卑贱的暗卫,唯一的职责,便是保护主子安全,更不该以下犯上,干涉主子的私事。
小小的院子里,祁风珩亦是睡不着,眸光望着某一处的方向,紧抿着唇,眼底结满了冰霜。
傅池墨成了她的驸马了。
明明他该不在意的,可是为何他会彻夜难眠…
是他高估自己了,早己把那女人刻在了骨子里。
***
姜绾悠悠转醒,傅池墨己然上朝去了。
自安王一党溃败以来,如今天荣国尽在其掌控之下,而他除了登临皇位,实己处于权力之巅。
姜绾梳洗罢,悄然服下避子汤,以防怀上那男人的子嗣。
况且傅池墨城府极深,表面对她甚是温柔,谁知其是否暗藏他意。
姜绾沉思良久,揣摩许久,终是想到一种可能。
薛锦环的假孕乃他所谋,且在紧要关头他又成为她的驸马,兴许他当真是想要一个孩子。
拥有皇室血脉的子嗣,借此名正言顺地将孩子扶上高位。
但她不解的是,以傅池墨的性子,才不管什么名正言顺呢,首接夺位就行了。
可为何要绕这么大圈子,这才是她最想不通的。
“公主,莲妃有请您入宫一叙。”云萝垂首,在她耳畔轻声言道。
“晓得。”
姜绾并未多言。
即便宫中那人未邀她,她亦须进宫一趟。
她终究过于弱小了,须多习些防身本领,那薛锦环的毒术就不错。
除此之外,不能让他们有闲暇,得让几个男主争斗起来,无暇他顾。
非至万不得己,她决不会舍弃身份,诈死潜逃。
届时,天下皆为男主所有,若真要死缠烂打报复于她,她又能逃往何处。
琼瑶宫。
闻得属下传来消息,薛锦环面色亦是不佳。
傅池墨倒是好算计,先是令他假孕,不仅实施了计划,还将他也设计了进去。
“薛姐姐,你在想何事?”
姜绾行至发呆的女子身侧,轻轻拍了拍她的肩。
薛锦环敛好情绪,对着来人嫣然一笑,“绾绾妹妹,你总算来了,姐姐甚是想你……”
数日未见,少女竟愈发美艳,有什么不同了。
薛锦环怔怔地盯着她,仔细端详她的面相。
端详片刻后,薛锦环瞳孔骤缩,面色微变。
她与别的男人有了肌肤之亲。
无需思索,便能猜到是谁。
定然是傅池墨捷足先登。
薛锦环面色阴沉,手掌紧握成拳,重重地砸在桌上。
“何事这般生气,薛姐姐。”
姜绾见她无端发火,心中茫然不解。
“绾绾,你有了驸马,便要弃姐姐于不顾了吗?”
薛锦环假意抽泣,抱住眼前之人,似要将其融入骨血。
此时他确有此念想,只可惜少女成了死物,失去应有的生机与灵气,徒留一具皮囊罢了。
没了灵魂,就不是绾绾了…
姜绾被她抱的死紧,差点呼吸不过来,手微微一顿,轻贴在她的背上,尽量安抚眼前人。
“薛姐姐,莫要这般说。我有无驸马,你始终是我的好姐姐!”
“当真?”薛锦环着少女的耳垂,摆弄着那精致的耳环。
姜绾柔声宽慰道:“自然是真……”
“你与傅大人…可有了云雨之欢。”
薛锦环的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芒。
“你看出来了…”姜绾红了红脸,有些不可思议。
薛锦环在她耳旁轻笑,“姐姐我本事大着呢!又怎么看不出来…”
“薛姐姐如此厉害,可否传授我些许皮毛…”
被人识破此事,姜绾坦然承认,并且夸赞了对方几句。
“你若想学…倒也无妨!”
薛锦环洞察到她的想法,在她耳畔轻吹了一口气,姜绾顿感耳朵微痒,背脊上竟泛起一阵酥麻。
为何感觉薛锦环愈发怪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