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傅池墨与燕钰白扫清障碍,后续诸事皆水到渠成。
待政局全然稳定之后,姜绾于一月后登基,正式成为天荣国首位女帝,傅池墨则成为其名义上的皇夫。
姜绾本无意称帝,却被众人推上此位,幸而有傅池墨与燕钰白为其分忧政事,方使她得以彻底清闲。
登基之事既毕,她便从公主府迁至皇宫居住,而其身边的几个男人亦随之一同住进皇宫。
……
御花园中。
姜绾正于软榻上悠然晒太阳,忽见燕钰白面色阴沉地穿过花丛,行至她面前。
她惊讶地望着面色不善的男人,心头蓦地涌起一种久违的不祥预感。
“钰白,你有何事?”
燕钰白将手中画卷展开,一幅美人图赫然呈现于她眼前。
“绾绾,你如实告知本王,此画为何会在祁风珩手中。”
姜绾悚然一惊,自榻上起身,心中暗叫不好。
正当她欲开口之际,祁风珩脚步匆忙地奔了过来。
“绾绾,你赠予我的画被燕钰白夺了,你须得为我作主啊!”
燕钰白心头气恼,斜睨他一眼,“此画乃本王为绾绾所绘,何时成了你的了?”
“你休要胡言,分明是…”祁风珩似是忆起某事,忽地瞪大双眼,难以置信地看向姜绾,“绾绾,你竟拿他人之物赠予我。”
“此事皆因我而起。”
姜绾面露尴尬,暗自懊悔。
早知今日,她不应将画赠予祁风珩。
她面露委屈之色,缓声道:“钰白,我第二次来你府上时,无意瞥见你密室中的画,我原以为你对我心怀怨恨,暗自诅咒我,想蓄意报复,故而对你的画心生恐惧……”
闻得她的解释,燕钰白的脸色稍有缓和,“故而你一首对我心存戒备,才表面上诓骗于我的。”
“嗯,说白了,最初我并不信你,我以为你对我并非真心。”
此时此刻,她己无甚不可承认的了。
祁风珩听二人的交谈,心中只觉烦闷无比,他满脸受伤之色,“那他画的画你为何要送与我,你就不能送我其他的吗!”
姜绾一脸无奈,“当初是你执意要我留个纪念,你自己指着寝宫内那幅美人图,吵嚷着要,本宫本欲道出实情,可你取下画便走了……”
祁风珩忆起当初,一时也无言以对了。
“既然此事是一场误会,那便就此作罢。”
燕钰白并无追究之意,他不过是想求得一个答案罢了。
“陛下,不好了。柳侧君与皇夫吵起来了。”
一名太监匆忙赶来,气还没喘匀,便扑通一声跪在姜绾面前。
“又出何事了?”
姜绾抬头望了望天。
今日是个什么日子,怎就忽然间不太平了!
太监浑身战栗,连声音都在颤抖。
“奴才不知啊!陛下还是过去看看吧!”
姜绾与二人对视一眼,便朝着柳溪辞的青玉宫而去。
………
青玉宫内。
傅池墨眼神冷冽,“柳溪辞,原本我尚在疑惑,你是如何勾引绾绾的,而今我才知晓,你竟利用我另一层身份,心怀不轨地接近她。”
“真是防不胜防,家贼难防啊!”
柳溪辞却是轻轻一笑,“傅皇夫,你此话说的难听了,你这层身份本就是假的,何来别人假冒一说。”
“比起我,你又好到哪里去!为了接近绾绾,堂堂丞相,不惜自降身份,扮作教武先生,取名为墨无痕,可谓是煞费苦心!”
两人围绕话题开始争论,全然没注意到站在门口的姜绾的脸色。
首到她清脆带着怒火的话传入大殿。
“好啊!原来墨无痕是你们假扮的。”
姜绾冷着脸走入大殿。
不来还不知道这件事,这两男人要隐瞒她到什么时候。
“本宫就说,为何墨无痕了无音讯,原来是查无此人啊…”
她言语带着讽刺,目光冷冷的盯着两个男人。
终于被她逮到机会,定要好好把他们收拾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