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来的两名仆从实力本就不俗,没费多少功夫便将阻拦之人打倒在地,紧接着一脚踹开了紧闭的院门。
待后面赶来的侍卫抵达时,显然己为时己晚。
院门一打开,熟悉的人相见。
祁风珩看着姜绾的面庞,心中既欣喜又心疼。
“绾绾,快随我走。”
“嗯…”
姜绾轻拭眼角挤出的泪,将掌心轻放在男人宽阔的手掌上。
祁风珩岂会让她步行,手臂一伸便将少女凌空拦腰抱在怀中,大步朝着府门外走去。
“宁王殿下,还望你将怀中女子放下,我秦王府当作一切并未发生,否则待秦王归来,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你。”
管家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站起身来,方才还满面红光的面庞,此刻己变得毫无血色。
赶来的侍卫欲将他们围住,却被祁风珩一个眼神止住,手持刀剑不敢再有进一步动作。
他嘴角微扬,露出一抹冷笑,颇有威严,“你们应当知晓我怀中女子的身份,在我踏入秦王府前,我便做好了周全准备,你们不放本王离开,那外面的流言蜚语恐怕就难以控制了。”
“要不,你们将本王杀了灭口,可那么多人看到我来秦王府,此方法怕是行不通了。”
话毕,众人脸色骤变,默默地向后退了几步。
管家对眼前人亦无计可施,只能赶忙派人去禀报身在军营的王爷。
“识相就好,免得伤及无辜。”
祁风珩抱着怀中之人,步履稳健地走出了秦王府。
抱着怀中少女钻入马车,马夫灵敏的驾驶马车快速离开。
不远处,两道笔首的身影矗立着,目光幽深,凝视着马车渐行渐远。
“他比我们快了一步。”
薛锦环紧握着一根银针,死死地盯着那辆马车。
慕容冲面沉似水,冷声道:“果然是她!不仅将我们玩弄于股掌,还攀上了他人。”
薛锦环瞥了他一眼,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,“慕容冲,你这番话,莫非是在嫉妒?”
“我嫉妒什么?”慕容冲脸色冷峻,宛如寒霜,“我早知她是这样的人,就不该前来救她。”
“你不是在那日就知晓了吗?她与我、傅池墨等人皆有关系,可你明知她被掳走,鞋子都跑坏了两双,不还是迫不及待地跟来了,还主动与我合作,说到底,不过是嘴硬罢了。”
薛锦环心中本就憋着一股闷气,此时正好拿身旁之人出气。
慕容冲紧抿着唇,拿着刀的手松了紧紧了松。
“武力并不能解决一切,有的时候要靠脑子。”
薛锦环迈过他身边,往马车行驶的方向而去。
……
马车中。
祁风珩沉稳地向怀中人索求,沉稳的吻如细雨般落在那雪白的肌肤上。
姜绾刚整理好被扯乱的衣襟,却又被男人那不安分的手扯开。
“风珩,莫要如此,此处乃是马车之内。”
“你可知这数月我有多想你?想你至深,几近癫狂。但凡稍有闲暇,脑海中便皆是你的身影。”
祁风珩埋头于她身上,与她的一只手紧紧相扣。
修长的指尖在她身上游走。
姜绾被他挑逗得难以自持,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。
然而路面并不安稳,颠簸之下,她的手指竟滑入了男人的衣袍之中,没入了他的下腹。
祁风珩闷哼一声,那股愈发难以遏制。
“要不,我们就在这马车里…”
“此举过于大胆,万万不可。”姜绾说什么也不会妥协。
她不敢玩的这么开,马夫在前面驾车,外面又全是人。
“绾绾…终于见到你了,缓解了我的相思之苦。”
祁风珩最终没到那一步,为她整理好衣裳,理了理她褶皱的裙衫。
“幸好临走时,你送了我一幅画,我全靠那幅画,才勉强支撑不去找你。”
当听到那幅画,姜绾脸色微微一变,随即把头靠在他怀里,“风珩,我没想到你会对我这般深情…”
“你真当我是那些风流浪子…”祁风珩语气多了丝埋怨。
她始终不相信他吗…
日久见人心,他会让她感受到的。
“你为我得罪了秦王,你就不怕他找你的麻烦。”
姜绾对他眼含担忧,情绪里又掺杂着情意。
祁风珩沉凝道:“此地乃赤月国,秦王权柄虽重,难越我那父皇之威。虽天容国动荡不安,国力渐衰,但相较之下,赤月国仍稍逊一筹。”
姜绾在他怀中默然静听,并未打断他的话语。
祁风珩心中暗叹,复又言道:“我父皇为人,不会为一异姓王,而损两国之交。可知晓你既己至此,他可能会缔结两国之好,遣一皇子与你和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