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绾,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?就这般不喜欢本王。”秦霄眸光闪动,俊脸满是柔情,“公主,你跟本王一起睡,我保证…不会碰你的。”
“秦霄,你这句话你自个儿都不信吧!”
姜绾对他冷冷一笑,理都不带理他。
这跟那些臭男人说蹭蹭不进去一样的道理。
见少女无动于衷,秦霄脸上褪去笑容,最终还是让步,“本王去睡软榻,你回你的榻上。”
姜绾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移步至床榻边,“那你还不快起来。”
“那本王得讨点利息。”
秦霄翻身而起,在她脸上吻了一下,随即下了床,抱着被子走向软榻。
“此床被子为本王所有,我会命人另取新的送来。”
“真服了你…”
姜绾并未脱衣,侧身和衣躺下。
秦霄紧盯着她的背影,喉结上下滚动,无名之火瞬间升腾,强忍着不再去看她,登上了软榻。
他嗅着被子上的香气,如痴如醉,难以入眠。
他深知自己并非正人君子,可自从将这女人劫持至赤月国,她便出现水土不服之症,身体状况每况愈下。
太医断言她需好生调养,且不可行房事。
每每念及此事,秦霄便怒火中烧,但为了她的身体,也只能强行忍耐,谁叫他对这女人情有独钟。
姜绾侧身朝着榻里侧,心中早己乐开了花。
早在被他劫持之际,她便暗自庆幸从柳溪辞处得到诸多好东西,其中便有能改变她体质的药物。
秦霄表面上放荡不羁,实则对她还算克制有礼,虽不知能维持多久,但一月有余,于她而言己足够。
第二日一早。
姜绾走出了阁楼里,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,虽然现在没了自由,但丝毫不影响她享福的命。
秦霄为了让她早点康复,可谓是费尽心思山珍海味供养她,导致看着那些东西都快吐了。
姜绾端起递来的燕窝漱了漱口。
“你们都退下吧!”
“是…”
丫鬟们垂着头,眼底是掩不住的惊艳。
待所有人退下,姜绾活动了下筋骨,随即便步入屋内。
当房门关上的一刻,贺峰从房梁上跳下跪在她跟前。
“公主殿下,属下迟来,让您受苦了。”
姜绾倚于榻上,看似病恹恹的模样,实则精神矍铄。
“长途奔波,你能此时抵达,己属不易。”
贺峰并不知晓她服药之事,望着眼前少女绝美面容上的病态,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痛楚。
姜绾也无意多言,只想尽快了解天荣国的状况。
“本宫离去之后,傅池墨他们如何了?”
当时形势所迫,秦霄关键到帮了她一把,她唯有离开才正确,无论跟随何人,境况都不会乐观。
贺峰垂首敛目,强压满心欢喜,将近一月之事娓娓道来。
“自公主离国,傅大人与摄政王为抵御外敌,皆受了些伤,伤愈后,二人又起争执,单打独斗了三日,最终两败俱伤。”
言及此处,他抬头瞄了眼榻上女子,又迅速低头。
“不知因何缘由,他们竟莫名言和,且摄政王正在整编军队,似有攻打赤月国之意。”
“慕世子与薛锦环,他们自那之后,往赤月国而来,属下若未猜错,他们或许来到皇都了。”
姜绾把他话听完,嗤笑一声,“贺峰,你说这男人是不是贱,本宫在的时候,真是一刻也不消停,不在的时候,知道齐心协力了。”
“呃……”贺峰抿了抿唇,头垂的低低的。
似乎也觉得话说的太过,姜绾自觉有些尴尬的说道:“贺峰,我不是在说你,你在本宫的心底是最好的,自是不能与他们相提并论。”
“公,公主…你抬举属下了。”
贺峰极力掩饰眼底的兴奋,蒙面的黑巾下俊脸早己红了个透。
“这不是抬举,你在本宫心里位置极高。”
姜绾亲自扶起面前的暗卫,她来到这陌生的世界,唯一幸运的便是遇到贺峰以及云萝。
“我深知你难以理解,本宫行事自是深意。既然他们对本宫深情不己,那便需好生磨砺他们的脾性。”
姜绾对眼前人甚是放心,有些言语亦毫无顾忌地脱口而出。
“我不喜被他们争来抢去,之前因仇怨让我有了些误解,真相大白后,就看他们肯为我退让到何种地步…”
“当然,本宫的心不会那般残忍,断不会让百姓为满足本宫私欲而陪葬,更不会发动战争的…”
许久没见到自己人,姜绾说了不少心里话,也发了不少的牢骚。
“贺峰,你送封信给祁风珩,告知他本宫被秦王给囚禁了。”
她被秦霄掳到赤月国来,消息铁定封的严严实实,不然一个月过去,怎会没有一丁点动静。
既然知晓了他们的情况,那有些计划也该开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