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绾吩咐人把祁风珩安置好,心绪复杂的回到寝宫。
前世的她是个拆迁户,得到了一大笔赔偿款以及西套房子,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潇洒。
谁知人倒霉喝水塞牙,她倒霉从楼梯上摔下。
再来到这倒霉催的世界,彻底远离美好的生活。
姜绾来到梳妆台前,愤然拿起牡丹金簪。
原身做的事根本无法洗白,那几个男主仇恨该怎么消解?
要不捅死自己算了。
簪子对准胸口,姜绾酝酿许久,却再也没有勇气捅进去。
死过两次的她,哪还能这么勇敢再死。
既然下不去手,姜绾干脆扔下金簪,仔细思索起来。
不行,她要振作起来。
就算没有成功阻止他们黑化,至少她还有几年可活,若是再谋划一番,还可以来个死遁,活到世界崩坏,大家一起玩完儿。
这么一想,姜绾豁然开朗。
内耗自己干什么,她要比前世活得更加精彩。
这副身躯这么弱,又长得美貌惑人,先请个武功高强的先生,学会自保的能力,到时跑起路来才跑得快。
姜绾想到就做,对云萝吩咐,“云萝,去张贴告示。招一名武功高强的先生进府。”
隔帘外的云萝虽是疑惑,却也不敢多问,恭敬的应声,“是,奴婢这就去办。”
正当她要退身下去,从隔帘内又传来女子的话语。
“此事还是悄悄的办,不要太引人注目。”
“是,公主。”
云萝又应了一声,随即悄然退了出去。
姜绾揉了揉太阳穴,思索着傅池墨知晓璃王中毒那件事。
难道在马车中,她与云萝的谈话被人听了去。
傅池墨必然派人监视了她。
想到这个可能,姜绾越发觉得不安全,朝外面吩咐了一声,加紧了巡逻守护,把寝殿围得水泄不通。
疲惫与睡意来临,姜绾躺在床上,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波浪起伏的纱幔间,映照出一道若有若无的光影。
光影随着窗外的月光渐渐拉近,来到精致雕花的木床前。
挺拔修长的影子立在床头。
傅池墨头发湿漉漉的,身上缎面的寝衣大敞,露出大片的胸肌,沟壑分明,线条清晰而坚硬。
显然才刚洗过澡的,他线条流畅的脸颊还滴着水珠,一颗接着一颗没过胸口,顺着下腹隐落。
傅池墨双拳握紧,喘着粗气,手背上的青筋浮起。
“为什么会梦到你?还在梦中对你做了那种事。”
“姜绾,你对我施了什么蛊术——”
他发出一声低嚎,似乎是在克制着什么。
睡梦中的姜绾隐约听到有人说话,想睁开眼,却怎么都睁不开。
感觉一股侵略的气息在靠近,让她很不舒服,许是想要躲避,姜绾皱了皱眉,侧头翻了身。
傅池墨呼吸急促的喘息着,只因床上的少女太过。
少女一动间,薄纱从雪肤滑落,赤红的肚兜露出,胸脯鼓鼓,红唇藕臂,至下凹的腰线,再至挺翘的臀,宛如一笔勾勒,流畅至极。
傅池墨本就焚身,己经到了崩溃的边缘,即便他疯狂的催眠自己,可是理智在一寸寸地燃烧。
“就这么一次,就只一次就好……”
傅池墨俯身而下,含住了少女樱红的唇。
此时此刻,他的思想、理智,全被眼前少女给占据了。
“都是你欠我的,你为何要对我下药,为何要入我的梦,让我做那种羞耻的梦。”
他只想狠狠的吻她,想把她吞入腹,想要破坏所有。
充斥幽香的寝宫,男人继而吻向她的肩,吻着她的锁骨,伸手握住,发出满足的呢喃。
近乎疯狂的迷恋着她的所有。
最后一步,他还是忍下来,轻柔地为她侬好衣裳。
傅池墨压下翻涌的情绪,克制着身体带来的痛苦。
他知道自己不是君子所为,可是自从那一日过后,每每只要一想起,身体便来了那种感觉。
无论他泡多少次冷水,亦或者让属下去找来女人,可他竟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,他对那些女人都没有兴趣。
无论是梦里还是梦外,满脑子想的都是姜绾。
只对她有兴趣了。
傅池墨眸光深深,带着难以察觉的隐忍,转身运起轻功,消失在暧昧的寝宫之中。
………
轻轻舒展手臂,姜绾从床上起身,薄纱从肩膀滑落,玉足轻触地面,在光的映射下,透着淡淡的粉色。
这时她发现玉白无瑕的身躯上,竟出现一些斑驳的痕迹,像是小虫子咬的,却又有点不像。
不知是什么原因,昨晚睡得异常的沉。
她疑惑地往西处看了看,怎么想都百思不得其解。
寝宫有驱逐虫蚁的熏香,怎还会有虫子的存在。
云萝带宫女走入寝宫,赫然也发现她身体的痕迹。
“啊!公主殿下,你的肌肤怎会有这些痕迹?”
姜绾只觉身上痕迹碍眼,同时还觉得唇也有点肿肿的。
“难道是天气太热,被小虫子咬的。”
云萝很是疑惑,“寝宫里,奴婢们都检查过了,根本没发现虫子啊!”
姜绾想了想,最终说道:“算了。你去拿些膏药来,本宫要把这些痕迹给消掉,实在是太惹人眼了。”
看着铜镜里的容颜,她虽觉得这副容貌够美,但谁不想更上一层楼。
照着前世学的美容知识,姜绾又立即吩咐:“本宫写几道方子,你跟着拿过去,让府中医师调配出药膏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