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莫非是在吃醋?”
姜绾神情慵懒,笑容却透着勾人之意。
“你觉得呢?你不是对本王倾心吗?”
燕钰白沉着双眸,盯着怀中人,似要将她看穿、看透。
“傅池墨既己成为你的驸马,那本王自然也能成为你的驸马…”
被他用这眼神看,姜绾不禁发憷,略带伤感地在他耳畔低语:
“王爷,你应知我别无他选,傅丞相权势滔天,可谓是一手遮天,是他逼迫太皇太后下了旨意,即便是你,见了他,也需退让三步吧!”
燕钰白缓声道:“本王不争不抢,并非畏惧于他。”
他心生些许怒意,将怀中少女抱起,缓缓从凳子上站起身来。
姜绾身体忽地悬空,见男人站起,仿若见到鬼魅一般。
“你的腿…”
“莫非你巴望本王永远残废,如此便可摆脱本王,是吗?”
种种迹象表明,燕钰白心中生起一丝疑虑,而他己然深陷其中,自是不愿轻易放过她。
推开最里间的厢房,将怀中少女轻柔地放置于床上。
姜绾望着他的举动,便知他意欲何为。
岂料,随后他的举动却大出所料。
燕钰白不知何时取来一支画笔,就这般静静地看着她,首看得她毛骨悚然。
她知晓这男人有些变态,却未料到这玩得太…
不妥的…
“钰白,你这是要作甚?”姜绾眼含泪光,楚楚可怜。
“莫怕,绾绾,我不会伤你。”
燕钰白坐在床榻边,轻轻撩开她的衣裳,眸光落在她精致圆润的香肩上,那处极尽妖娆。
他眼神变得极暗,深得骇人,但他面上却是笑着。
笑得极为温和,给人如沐春风之感。
他随之俯身而下,上了床榻,轻柔的吻落在她肩上,如羽毛拂过,落在她锁骨之上。
指尖探入她的裙底。
姜绾强忍身体上的酥麻,眼眶蒙上了一层雾蒙蒙的水气。
见少女情动,燕钰白解开她衣裳,手中执笔在她肩上画了起来。
一朵栩栩如生的粉色兰花跃然其上。
“你看,多美…”
姜绾:“……”
这神经病操作了半天就这样。
不等她多想什么,燕钰白自顾自的解开衣袍。
他再次俯下身,吻在了那朵兰花上。
姜绾忍耐着不发出声,收回了刚才的想法。
这尼玛的真是一个比一个…
燕钰白沉稳地吻着,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其中。
“绾绾,告诉我,你爱我,你心中只有我一人,对吗?”
“钰白,我心属你。”
姜绾感受着男人愈发沉稳的力道,身子也不禁颤抖起来,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。
“傅池墨,你对他并无感情,对吧?还有那薛锦环,你同样不喜欢。”
“我不喜欢他们,我只钟情于你!”
无论这男人说什么,姜绾总是给予他最满意的回答。
情到深处,她轻咬他的肩膀,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。
每一步,每一个动作,都饱含着深情。
此男子与傅池墨的身材相比,又有别样的感受,其自身散发一种儒雅气质,亦给人一种冷峻的感觉。
“其实比起失去你,我更怕别人拥有你。”
情到深处,燕钰白眉间带笑,指尖抚过她流光浮动的莹肌。
姜绾轻挽他的颈项,低声浅笑,“王爷,倘若有朝我杳无踪迹,你想与整个世界为敌吗?”
“我定会寻你,无论你置身何处,即便坠入黄泉,我亦要将你攥于手中。”
燕钰白在她耳畔轻声低语,其间隐匿着无尽的癫狂。
姜绾讶异于这男子的执拗。
然而那又如何,届时众人皆亡,休提谁去擒谁了。
姜绾在心底暗自咒骂,这男子与傅池墨的体魄皆是极佳。
若是多来几回,她着实难以承受啊!
燕钰白轻抚她的香肩,沉声道:“我为你绘的这朵兰花,用的是特制的颜料,半月之后才会褪色…”
“那可有特制的药水洗去啊!”
他这句话说完后,姜绾便在心中怒不可遏。
燕钰白明知她与傅池墨的关系,却故意在她身上绘此图案。
“没有…”燕钰白仅吐出二字。
姜绾知晓他有法子,但他不言她亦无可奈何。
既是如此,那她就顺水推舟吧!
“时辰己晚,本宫该回宫了。”
姜绾欲越过他取那衣物,燕钰白却拦住她的手臂,再度翻身吻住她的唇。
“切记,你只能属于我,只能钟情于我。”
燕钰白一吻过后,痛苦地皱了皱眉,似是在竭力克制着什么。
“我不会钟情任何人的…”姜绾竭力回应他,在他耳畔倾诉着情话,“唯有你…我如今只钟情于你…”
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。
她此刻当然只喜欢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