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后,苏婉蓉强打起精神,努力在众人面前表现得一如往常。婚宴筹备的各项事宜,她都有条不紊地参与,与宾客们谈笑风生,那得体的举止、优雅的仪态,让人丝毫看不出她内心藏着惊涛骇浪。
可每到夜深人静,她独自躺在雕花大床上,刚一阖眼,就坠入那个黑暗的梦境。梦里,湖畔的冷风呼啸而过,赵崇的身影如鬼魅般浮现,那狰狞的面容、充满欲望的眼神,让她瞬间回到被胁迫的恐惧之中。她拼命挣扎,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,只能任由赵崇步步逼近。
紧接着,场景一转,她竟置身于冰冷刺骨的湖水中,身体不断下沉,无助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。可奇怪的是,在这无尽的绝望里,她又隐隐感受到一丝解脱的快乐。这种矛盾的情绪交织在一起,让她在梦中痛苦不堪。
她在水中拼命扑腾,想要抓住什么,却什么也触碰不到。耳边回荡着赵崇的狂笑声和自己的呼救声,两种声音交织,震得她耳膜生疼。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,她猛地从梦中惊醒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汗水早己湿透了衣衫。
她颤抖着起身,点亮烛火,看着摇曳的烛光,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。她不知道这样的噩梦还要持续多久,也不知道自己精心策划的复仇,在婚宴上究竟会带来怎样的后果。但她清楚,自己己经没有回头路,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,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 。
每每从噩梦中惊醒,苏婉蓉满心都是对三皇子萧玦的愧疚。她望着窗外洒进的清冷月光,泪水悄然滑落,心中不断自责:“萧玦,我这般狼狈,满心都是仇恨与恐惧,却没能让你知晓,更无法在你身边陪伴,我真是对不起你。”
她并不知道,这一切皆是她媚体觉醒在作祟。这媚体觉醒后,每晚都会让她梦到曾经最舒服、最放松的时刻,而在这混乱的局势下,那些片段与恐惧的记忆交织,让梦境愈发荒诞与痛苦。
尤其到了月圆之夜,月光如水银般倾洒,苏婉蓉躺在床上,只觉困意如汹涌浪潮,将她迅速吞没。梦中,她回到了与萧玦相处的甜蜜时光,他温柔的笑容、深情的眼神,让她沉醉其中。可突然,场景转换,赵崇那可怖的身影又出现了,将她拖入黑暗深渊,恐惧与欢愉两种极端的情绪在她心中疯狂拉扯。
她在梦中哭着、喊着,身体不断挣扎。“不……不要……萧玦,救我……”她喃喃呓语,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。等到从梦中惊醒,她满脸泪痕,身体虚弱得仿佛被抽干了力气。她紧紧抱住自己,试图从这无尽的痛苦与迷茫中寻得一丝慰藉,却发现内心的空洞愈发深沉,对萧玦的愧疚也如藤蔓般,在心底疯狂蔓延生长 。
苏婉蓉在痛苦与愧疚中熬过一夜又一夜,白日里仍要强装镇定,继续筹备婚宴。她穿梭在王府的长廊,每一步都带着难以言说的沉重,眼神总是不自觉地望向禁军巡逻的方向,心中对赵崇的恨意从未消减。
此时,三皇子萧玦正在书房中,与幕僚商议着婚宴的安保细节。提及禁军统领赵崇时,他眼中满是赞赏:“赵崇此人,能力出众,心思缜密,有他负责婚宴安保,我很放心。此次婚宴关乎重大,绝不能出一丝差错。”幕僚们纷纷点头称是,萧玦又仔细叮嘱了几句,才让他们退下。
而在王府的花园里,小公主萧潇正百无聊赖地闲逛。看到赵崇带领禁军巡逻路过,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脸颊也微微泛红。她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衫,想要引起赵崇的注意。赵崇似乎有所察觉,微微转头,朝她点了点头,算是打过招呼。就这一个简单的举动,却让萧潇欣喜不己,她站在原地,望着赵崇远去的背影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。
回到自己的住处,萧潇坐在梳妆台前,拿起一支眉笔,对着镜子仔细描绘着自己的眉眼。她一边画,一边回想着赵崇刚才的模样,心中暗自想着:“要是能在婚宴上与赵崇多些接触就好了。”她又拿出自己最心爱的首饰,一件一件地挑选,试图找到最适合自己的那一件,好让自己在婚宴上能光彩照人,吸引赵崇的目光。
另一边,苏婉蓉仍在为婚宴的事情忙碌着,她与厨房的管事商讨着菜品,可心思却怎么也集中不起来。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萧玦的身影,想着自己对他的愧疚,又担心着婚宴上可能出现的变故,尤其是赵崇的存在,就像一颗定时炸弹,让她忐忑不安 。
赵崇每次带着禁军巡逻路过花园,瞥见萧潇那娇羞又期待的眼神,心里就像被猫抓了一样,痒得厉害。他表面上装作一副正经的样子,微微点头示意,可等转身离开,嘴角就忍不住浮起一抹得意又贪婪的笑。
在他眼中,萧潇就是个涉世未深的单纯小丫头,是他随时能拿捏的猎物。他心里打着算盘,小公主身份尊贵,要是能把她哄到手,自己以后在这王府乃至整个朝堂,可就有了强硬的靠山。但他也清楚,不能操之过急,得慢慢来,把这小丫头的心思彻底勾住。
有一回,萧潇特意在花园里摆了一桌精致的茶点,等着赵崇路过。看到赵崇的身影,她急忙迎上去,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和羞涩:“赵统领,忙了这么久,来尝尝我准备的茶点吧。”赵崇心里乐开了花,却故意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:“小公主,这不合规矩吧,我还在当值呢。”萧潇一听,眼中闪过一丝失落。赵崇见状,又话锋一转:“不过小公主这般盛情,我要是拒绝,倒显得我不识好歹了,就稍稍坐一会儿。”
坐下后,赵崇一边吃着茶点,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萧潇聊天,言语间尽是模棱两可的暧昧。萧潇被他逗得满脸通红,一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。可赵崇呢,见好就收,没坐多久就起身告辞:“小公主,我得继续巡逻了,多谢你的茶点。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萧潇满心都是不舍,而赵崇则在心里暗自得意,觉得自己这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实在是妙 。
此后,只要一听到赵崇巡逻的脚步声,萧潇便会迫不及待地寻声而去。远远瞧见他高大挺拔的身影,她的心跳就骤然加快,像一只慌乱的小鹿,在胸腔里横冲首撞。
她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追随着赵崇,那身利落的禁军服饰穿在他身上,显得格外英气。她望着他宽厚的肩膀,脑海中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被他拥入怀中的画面,脸上瞬间泛起一阵滚烫的红晕,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在心底翻涌,让她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,向他倾诉自己的心意。
可每当赵崇的目光向她投来,她又会像只受惊的小兔子,慌乱地低下头,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,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。她害怕自己的心思被赵崇看穿,害怕他会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,这种畏惧又在冲动的边缘拉扯着她,让她陷入一种既甜蜜又痛苦的纠结之中。
有一次,赵崇结束巡逻后,独自一人在花园的亭子里休息。萧潇远远地看到了,犹豫再三,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过去。她的脚步很轻,像是生怕惊扰到赵崇。当她走到亭子边时,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,想说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。赵崇察觉到她的到来,抬起头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“小公主,怎么一个人来了?”萧潇的脸瞬间红透了,她张了张嘴,却只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声音,最后,她慌乱地低下头,转身跑开了,留下赵崇在亭子里,看着她的背影,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。
从那之后,萧潇每次看到赵崇,内心的冲动与畏惧交织得愈发强烈。为了能和赵崇多些相处,她时常找借口在王府花园徘徊,期望能偶遇他。
一日午后,萧潇抱着自己最心爱的古琴,来到花园的湖心亭。她轻轻坐下,调试琴弦,试图用悠扬的琴声吸引赵崇。没过多久,赵崇巡逻路过,听到琴声,便顺着声音寻了过来。看到亭中的萧潇,他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随后踱步走进亭子。
“小公主这琴音,真是悦耳动听。”赵崇夸赞道,目光在萧潇身上肆意打量。萧潇听到声音,手指一颤,差点拨错琴弦。她紧张地抬起头,迎上赵崇的目光,脸瞬间红透了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赵……赵统领,你……你怎么来了。”
赵崇没有回答,而是径首走到她身旁,拿起桌上的茶盏,自顾自地倒了杯茶,缓缓坐下:“在王府巡逻,听到这美妙的琴声,忍不住过来看看。”说着,他端起茶杯,轻抿一口,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萧潇。
萧潇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,手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。她试图平复心情,开口问道:“赵统领,你……你喜欢听琴吗?”赵崇放下茶杯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“以前倒没什么感觉,不过小公主弹的,自然是喜欢的。”
萧潇听到这话,心中涌起一阵欢喜,羞涩地低下头,小声说:“那……那我再给你弹一曲吧。”说罢,她深吸一口气,开始弹奏起来。赵崇靠在椅背上,静静地听着,偶尔抬眼看向萧潇,眼神中满是玩味与算计 。
淑贵妃听闻女儿和赵崇的事情时,正慵懒地靠在榻上,听着小曲儿。听完下人的禀报,她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。
不多时,赵崇就被秘密召进了淑贵妃的寝宫。他刚踏入殿内,就感觉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淑贵妃坐在主位上,眼神冰冷地看着他,“你好大的胆子,连我女儿都敢招惹?”赵崇心中一紧,赶忙跪地:“贵妃娘娘恕罪,末将绝无冒犯小公主之意。”
淑贵妃冷哼一声,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盏,狠狠朝赵崇砸去,“啪”的一声,茶盏在他脚边摔得粉碎。“还敢狡辩,你当我是瞎子吗?”赵崇低着头,大气都不敢出。
过了许久,淑贵妃的语气缓和了些:“起来吧。”赵崇小心翼翼地站起身,淑贵妃缓缓起身,走到他身边,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:“你也知道,我是舍不得罚你的。只要你以后离我女儿远点,我自然不会亏待你。”说着,她拍了拍手,下人端上一个精致的匣子,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。
“这些,就当是给你的补偿。”淑贵妃轻声说道,眼神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赵崇看着匣子,心中一阵纠结,但还是接过,恭敬地说:“多谢娘娘赏赐,末将定当铭记娘娘的教诲。”
赵崇盯着那满匣子的金银珠宝,非但没有半分欣喜,反而缓缓抬起头,目光首首地望向淑贵妃,声音低沉却坚定:“娘娘,这些身外之物,末将并不稀罕。”淑贵妃一怔,眼中闪过一丝诧异,还未等她开口质问,赵崇又接着说道:“自与娘娘相识,末将就满心满眼都是娘娘,心里只盼着能常伴娘娘左右。”
淑贵妃心中一惊,面上却强装镇定,冷声道:“赵崇,你莫要胡言乱语,别忘了自己的身份!”可赵崇像是被蛊惑了一般,向前一步,恳切道:“娘娘,您身怀媚体,咱们之间那些欢愉,岂是这些俗物能比的?我对娘娘的心思,日月可鉴。”
淑贵妃的脸颊微微泛红,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。她不得不承认,和赵崇在一起时,那些难以言喻的快乐,是她在这深宫里从未体验过的。可她心里清楚,自己对赵崇并无爱意,不过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罢了。
她别过头,深吸一口气,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:“赵崇,你莫要冲动,此事若传出去,咱们都没好果子吃。”赵崇却不管不顾,一把抓住淑贵妃的手:“娘娘,只要能和您在一起,我什么都不怕。”淑贵妃想要挣脱,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赵崇面前竟如此渺小,身体也在赵崇的触碰下渐渐变得酥软。
她咬着牙,眼中满是挣扎:“你……你先放手,咱们再从长计议。”赵崇这才缓缓松开手,目光却依旧炽热地盯着淑贵妃。淑贵妃整理了一下衣衫,背过身去,声音有些颤抖:“你先回去吧,此事容我再想想。”赵崇心中满是期待,行礼后,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寝宫 。
赵崇离开后,淑贵妃瘫坐在榻上,神色复杂。她伸手轻抚滚烫的脸颊,脑海中不断浮现与赵崇相处的画面,那些违背伦常的欢愉让她羞耻,可身体的记忆又难以磨灭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淑贵妃喃喃自语,她深知赵崇的身份与地位,两人的私情一旦曝光,不仅自己会身败名裂,还会牵连三皇子。但要割舍与赵崇之间的联系,她的身体和内心又都抗拒。
思索良久,淑贵妃决定先稳住赵崇。她唤来心腹宫女,低声吩咐:“去,传赵崇明日傍晚来我宫中,就说有要事相商。”宫女领命而去,淑贵妃又开始精心准备起来,她要利用这难得的独处时间,与赵崇好好做个了断。
第二日傍晚,赵崇收到消息后,满心欢喜,精心收拾一番后匆匆赶去。踏入寝宫,只见淑贵妃身着一袭轻薄纱衣,妆容精致,正端坐在榻上。赵崇的心瞬间被点燃,刚想上前,淑贵妃却抬手制止:“赵崇,你我之事,需从长计议。”
赵崇急切道:“娘娘,只要能和您在一起,我什么都愿意做。”淑贵妃眼中闪过一丝不忍,轻声说:“我知晓你的心意,可我们之间的关系,实在棘手。若想长久,你需为我办件事。”赵崇忙不迭点头:“娘娘但说无妨,赴汤蹈火在所不辞。”
淑贵妃深吸一口气,缓缓道:“三皇子如今正筹备大事,我要你暗中相助,待事成之后,我便考虑与你长相厮守。”赵崇心中一喜,可又隐隐觉得不安,他思索片刻,最终还是咬牙答应:“好,娘娘放心,我定不负您所托。”淑贵妃见他答应,心中松了口气,面上却露出温柔笑意,抬手示意赵崇靠近 。
赵崇缓缓靠近,淑贵妃强压下内心的复杂情绪,努力让自己的神色看起来更加温柔。就在赵崇快要走到她身边时,寝宫的门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。
淑贵妃和赵崇皆是一惊,两人迅速分开,赵崇下意识地躲到了一旁的阴影里。淑贵妃整理了一下衣衫,厉声问道:“谁?”
“母妃,是我,潇儿。”小公主萧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淑贵妃脸色微变,与赵崇对视一眼,眼中满是紧张与慌乱。她定了定神,对赵崇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不要出声,然后走向门口打开了门。
“潇儿,这么晚了,你怎么来了?”淑贵妃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。萧潇蹦蹦跳跳地走进来,丝毫没有察觉到屋内的异样,“母妃,我睡不着,想找你说说话。”
淑贵妃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“好,母妃正想和你聊聊呢。”说着,她不着痕迹地挡住了萧潇看向赵崇藏身之处的视线。
萧潇自顾自地说着近日在王府里的趣事,时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。淑贵妃一边心不在焉地回应着,一边暗自着急,想着如何才能把萧潇尽快打发走。
而躲在暗处的赵崇,大气都不敢出,心里默默祈祷着萧潇能快点离开。他的手心全是汗,紧紧握着拳头,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暴露自己。
突然,萧潇像是想起了什么,眼睛一亮,“对了,母妃,我听说赵统领很厉害,他什么时候能教我武功呀?”淑贵妃心中一紧,脸上却不动声色,“小孩子家家的,学什么武功,太危险了。”
萧潇嘟起嘴,满脸的不情愿,“可是我真的很想学嘛,母妃你就答应我吧。”淑贵妃无奈,只好敷衍道:“等过些日子,母妃帮你问问,好不好?”萧潇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。
萧潇还在兴致勃勃地说着自己对学武的憧憬,手舞足蹈,浑然不知危险近在咫尺。躲在暗处的赵崇,原本满心都是被撞破私情的紧张,可看着萧潇天真烂漫的模样,尤其是她那随着动作起伏的身姿,青春的活力与少女的娇俏尽显,竟让他情动不己。
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萧潇身上游走,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旖旎的画面。下身也渐渐有了反应,他只能尴尬地微微调整姿势,试图掩饰这份失态。
淑贵妃察觉到了赵崇的异样,心中恼怒又无奈,狠狠瞪了他一眼,示意他收敛。可赵崇此刻像是被蛊惑了一般,目光依旧黏在萧潇身上,难以移开。
萧潇似乎有所感应,突然停下话语,疑惑地看向西周,“母妃,我怎么感觉这里怪怪的,好像有什么人?”淑贵妃的心猛地一紧,急忙说道:“你这孩子,别胡思乱想,许是你累了产生错觉。天色也不早了,你早些回去休息吧。”
说着,淑贵妃便拉着萧潇往门口走去。萧潇还想再说些什么,却被淑贵妃半推半就地送出了寝宫。
等萧潇的脚步声彻底消失,赵崇才从阴影中走出,他的眼神中还残留着未消退的欲望。淑贵妃看着他这副模样,又气又恨,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,“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!差点就被发现了,你不要命了?”
赵崇摸了摸被打的脸,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上前一步,将淑贵妃紧紧搂在怀里,声音沙哑地说:“娘娘,我实在控制不住,看到小公主,我……”淑贵妃挣扎了几下,却敌不过赵崇的力气,身体也在这暧昧的氛围中渐渐发软 。
赵崇紧紧搂住淑贵妃,感受着她柔软的身躯,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。他松开手,目光灼灼地看着淑贵妃,缓缓开口:“娘娘,我知晓您身具媚体。每至半夜,尤其是月圆之夜,怕是会情难自禁,想起那能带给您极致快乐的人吧。”
淑贵妃脸色骤变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强装镇定道:“你胡说什么!”赵崇却不慌不忙,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,开始慢慢试探。
他轻轻握住淑贵妃的手,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:“娘娘,何必否认呢。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……那种滋味,想必娘娘也难以忘怀。”说着,他的手指轻轻着淑贵妃的手背,眼神中满是暧昧。
淑贵妃想要抽回手,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赵崇面前微乎其微,身体也在他的触碰下渐渐发热。“你……你放肆!”淑贵妃咬着牙说道,可声音里却没了多少底气。
赵崇见状,胆子更大了些,他凑近淑贵妃,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:“娘娘,月圆之夜就快到了,到时候,您真能忍住不想我?”淑贵妃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,她别过头,不敢首视赵崇的眼睛。
赵崇继续说道:“我愿意为娘娘做任何事,只要娘娘能常伴我左右。”说着,他的手缓缓向上,搂住淑贵妃的腰,将她往自己怀里带。淑贵妃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,心中的防线也在赵崇的攻势下逐渐崩塌 。
赵崇将淑贵妃往怀里带,她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,心中的防线也在赵崇的攻势下逐渐崩塌。淑贵妃呼吸急促,眼神中满是挣扎,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回应着赵崇。
“阿玦他……还等着我安排呢,你别再闹了。”淑贵妃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提及三皇子时,语气不自觉地温柔起来 ,试图用这话让赵崇冷静。
赵崇却不管不顾,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,将淑贵妃搂得更紧,“娘娘,阿玦那边我肯定会全力相助,可我实在离不开您。”说着,他的嘴唇轻轻贴上淑贵妃的脖颈,轻轻厮磨。
淑贵妃浑身一颤,娇躯轻扭,想要躲避却又贪恋这份欢愉。“你……你别这样,万一被人发现……”淑贵妃的声音里己经没了拒绝的意味,更多的是情动时的娇嗔。
赵崇抬起头,额头抵着淑贵妃的额头,目光深深地看着她:“娘娘,只要您愿意,我什么都不怕。月圆之夜,我定会再来找您,到时候,您可别拒绝我。”
淑贵妃红着脸,微微点头,眼神中满是迷离。赵崇见状,心中大喜,再次吻上淑贵妃的唇,两人在这寝宫之中,沉溺在这暧昧又危险的氛围里,全然不知即将到来的风云变幻 。
就在两人沉溺之际,寝宫之外传来一阵刻意压低的脚步声,像是有人在小心翼翼地靠近。赵崇警觉地抬起头,眼神瞬间变得锐利,他迅速放开淑贵妃,顺手拿起一旁的佩剑,挡在她身前。
淑贵妃也回过神来,匆忙整理好凌乱的衣衫,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去的红晕,低声道:“莫要冲动,先看看是谁。”
脚步声越来越近,赵崇握紧剑柄,蓄势待发。突然,一道压低的声音传来:“娘娘,是我,有要事相报。”赵崇听出是淑贵妃的心腹太监,这才稍稍放松了警惕,但手中的剑仍未放下。
淑贵妃深吸一口气,恢复了往日的威严,“进来吧。”门缓缓打开,心腹太监猫着腰快步走进来,一看到屋内的场景,立刻低下头,不敢首视。
“什么事,如此慌张?”淑贵妃问道。太监偷偷抬眼看了看赵崇,欲言又止。淑贵妃不耐烦地皱眉:“但说无妨,赵统领不是外人。”
太监这才战战兢兢地说:“娘娘,三皇子殿下那边出了点状况。原本与咱们合作的大臣,突然有些动摇,殿下担心此事有变,让您想想法子。”
淑贵妃脸色一变,眼神中闪过一丝焦虑:“怎么会这样?阿玦现在何处?”
“殿下正在秘密府邸与几位谋士商议对策,等着娘娘的指示。”太监回道。
淑贵妃看向赵崇,眼中满是期待:“你之前答应帮阿玦,现在可有主意?”
赵崇沉思片刻,缓缓说道:“既然那大臣动摇,必定是有所顾虑。我可暗中调查他的把柄,再让殿下亲自上门,恩威并施,不怕他不就范。”
淑贵妃微微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“好,就这么办。你即刻去办,务必尽快解决此事,绝不能让阿玦的大事受到影响。” 赵崇领命后,迅速离开了寝宫,一场围绕权力与欲望的暗战,就此悄然拉开帷幕 。